① 有什么文言文是写给别人的 速度啊 我们老师要的
【答龚深父书】
某得手笔,感慰,尤喜侍奉万福。所示王深父事甚晓。然不为小廉曲谨以投众人耳目,而趣舍必度于仁义,是乃深父所以合于古人,而众人所以不识深父者也。言之于深父何病?扬雄亦用心于内,不求于外,不修廉隅,以徼名当世。故某以谓深父于为雄几可以无悔。扬雄者,自孟轲以来,未有及之者。但后世士大夫多不能深考之尔。孟轲,圣人也。贤人则其行不皆合于圣人,特其智足以知圣人而已。故某以谓深父其智能知轲,其于为雄几可以无悔。扬雄之仕,合于孔子无不可之义,奈何欲非之乎?若以深父不仕为过于雄,则自雄以来,能不仕者多矣,岂皆能过于雄乎?若以深父之不仕为与雄异,则孟子称禹、稷、颜回同道。深父之于为雄,其以强学力行之所至,仕不仕,特其所遭义命之不同,未可以议于此。深父吾友也,言其美,尤不敢略,亦不敢诬,所以致忠信于吾友。然以久废学,恐所论尚不中,不惜更详喻及也。
【再答龚深父论语孟子书】
某启:黾勉俯从事,不能无劳,略尝奉书,想己得达。承手笔,知十二娘子侍奉万福,欣慰可知。所论及异论具晓,然道德性命,其宗一也。道有君子有小人,德有吉有凶,则命有顺有逆,性有善有恶,固其理,又何足以疑?伊尹曰:“兹乃不义,习与性成。”出善就恶,谓之性亡,不可谓之性成,则伊尹之言何谓也?召公曰“惟不恭厥德,乃早坠厥命”者,所谓命凶也。命凶者,固自取,然犹谓之命。若小人之自取,或幸而免,不可谓之命,则召公之言何谓也?是古人之以无君子为无道,以无吉德为无德,则去善就恶,谓之性亡,非不可也。虽然,可以谓之无道,而不可谓之道无小人;可谓之无德,而不可以谓德无凶;可以谓之性亡,而不可以谓之性无恶。孔子曰“性相近也,习相远也”,言相近之性,以习而相远,则习不可以不慎,非谓天下之性皆相近而已矣。孔子见南子为有礼,则孔子不可告子路曰“是礼也”,而曰“天厌之”乎?孟子曰:“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若有礼而无权,则何以为孔子?天下之理,固不可以一言尽。君子有时而用礼,故孟子不见诸侯;有时而用权,故孔子可见南子。孔子与蒲人盟而适卫者,将以行法也。不如是,则要盟者得志矣。且有制于人而不得行,则圣人之无可奈何,孔子适卫,非蒲之所能制,则孔子何为而不适卫?盖适卫然后足以明义,此孔子之所以适卫也。凡此皆略为深甫道之。以深甫之明,何难于答是,而千里以书见及,此固深甫之好问嗜学之无已也。久废笔墨,言不逮意,幸察。知罢官遂见过,幸甚。然某疲病,恐不能久堪州事,不知还得相见于此否?向秋,自爱。
【与王深父书二】
某顿首。自与足下别,日思规箴切靡刂之补,甚于饥渴。足下有所闻,辄以告我,近世朋友,岂有如足下者乎?此固某所望于足下者。惜乎,与足下相去远,过失日甚,而不肯传闻于足下,诚使尽闻而尽教之,虽某之愚,其庶几少有成!惟足下不以数附书为勤。幸甚,幸甚。
【二】
某顿首。近已奉状,不知到否,竟不得脱省中。而今日就职,闻足下当入都下,幸能早来,冀得一见。若足下来差池,则某此月乞去至淮南迎亲矣。出不过三四十日,则还至都下,幸足下且留,以待某还。事欲讲于左右者甚众,切勿遽去。若今不得一见,又不知何时奉见,切勿亟归也。有王逢原者,卓荦可骇,自常州与之如江南,已见其有过人者。及归而见之,所学所守愈超然,殆不可及。忽得报死矣,天于善人君子如此,可叹,可叹!如逢原者,求之于时,殆未见比,不知常君方之孰贤耳。可痛,可痛!恨足下不得见之耳。书不尽意,自爱,自爱。
【答刘读秀才书】
久不闻问,忽得书,承侍奉万福,良以为慰。见问进退去就之意,盖道之所存,意有所不能致,而意之所至,言有所不能尽。第深考《微子》一篇,则古之圣人君子所以趣时合变,盖可睹矣。阻阔愈远,惟自爱,数以书见及。
【答徐绛书】
某启:某鄙朴,未尝得邂逅,而蒙以书辱于千里之远,固已幸甚。足下求免于今之世而求合于古之人,不以问世之能言,而欲有取于不肖,此某之所以难于对也。自生民以来,为书以示后世者,莫深于《易》。《易》之所为作,不出足下之所求。文王以伏羲为未足以喻世也,故从而为之辞。至于孔子之有述也,盖又以文王为未足。此皆聪明睿智、天下至神,然尚于此不能以一言尽之,而患其喻之难也。况以区区之中材,而遇变故之无穷,其能皆有所合而卒以自免乎?虽能有所合而有以自免,其可以易言而遽晓乎?此某夙夜勉焉而惧终不及者也,其能遽有以进左右者乎?然学者患其志之不同,而有志者欲其为之不已。某与足下,幸志同矣。如为之不已,他日邂逅,得各讲其所闻,择其可以守之,庶其卒将有得焉。盖古之人其成未尝不以友者,此亦区区有望于君子也。
【答李资深书】
某启:辱书勤勤,教我以义命之说,此乃足下忠爱于故旧,不忍捐弃,而欲诱之以善也。不敢忘,不敢忘。虽然,天下之变故多矣,而古之君子辞受取舍之方不一,彼皆内得于己,有以待物,而非有待乎物者也。非有待乎物,故其迹时若可疑;有以待物,故其心未尝有悔也。若是者,岂以夫世之毁誉者概其心哉?若某者,不足以望此,然私有志焉,顾非与足下久相从而熟讲之,不足以尽也。多病无聊,未知何时得复晤语。书不能一一,千万自爱。
【答韶州张殿丞书】
某启:伏蒙再赐书,示及先君韶州之政,为吏民称诵,至今不绝,伤今之士大夫不尽知,又恐史官不能记载,以次前世良吏之后。此皆不肖之孤,言行不足信于天下,不能推扬先人之功绪馀烈,使人人得闻知之,所以夙夜愁痛、疚心疾首而不敢息者以此也。先人之存,某尚少,不得备闻为政之迹。然尝侍左右,尚能记诵教诲之馀。盖先君所存,尝欲大润泽于天下,一物枯槁以为身羞。大者既不得试,已试乃其小者耳,小者又将泯没而无传,则不肖之孤,罪大衅厚矣,尚何以自立于天地之间耶?阁下勤勤恻恻,以不传为念,非夫仁人君子乐道人之善,安能以及此?自三代之时,国各有史,而当时之史,多世其家,往往以身死职,不负其意。盖其所传,皆可考据。后既无诸侯之史,而近世非尊爵盛位,虽雄奇俊烈,道德满衍,不幸不为朝廷所称,辄不得见于史。而执笔者又杂出一时之贵人,观其在廷论议之时,人人得讲其然不,尚或以忠为邪,以异为同,诛当前而不栗,讪在后而不羞,苟以餍其忿好之心而止耳。而况阴挟翰墨,以裁前人之善恶,疑可以贷褒,似可以附毁,往者不能讼当否,生者不得论曲直,赏罚谤誉,又不施其间。以彼其私,独安能无欺于冥昧之间邪?善既不尽传,而传者又不可尽信如此。唯能言之君子,有大公至正之道,名实足以信后世者,耳目所遇,一以言载之,则遂以不朽于无穷耳。伏惟阁下,于先人非有一日之雅,余论所及,无党私之嫌,潜以发潜德为己事,务推所闻,告世之能言而足信者,使得论次以传焉,则先君之不得列于史官,岂有恨哉?
【答司马谏议书】
某启:昨日蒙教,窃以为与君实游处相好之日久,而议事每不合,所操之术多异故也。虽欲强聒,终必不蒙见察,故略上报,不复一一自辨。重念蒙君实视遇厚,于反复不宜卤莽,故今具道所以,冀君实或见恕也。
盖儒者所争,尤在于名实。名实已明,而天下之理得矣。今君实所以见教者,以为侵官、生事、征利、拒谏,以致天下怨谤也。某则以谓受命于人主,议法度而修之于朝廷,以授之于有司,不为侵官;举先王之政,以兴利除弊,不为生事;为天下理财,不为征利;辟邪说,难壬人,不为拒谏。至于怨诽之多,则固前知其如此也。
人习于苟且非一日,士大夫多以不恤国事,同俗自媚于众为善。上乃欲变此,而某不量敌之众寡,欲出力助上以抗之,则众何为而不汹汹然?盘庚之迁,胥怨者民也,非特朝廷士大夫而已。盘庚不为怨者故改其度,度义而后动,是而不见可悔故也。如君实责我以在位久,未能助上大有为,以膏泽斯民,则某知罪矣。如曰今日当一切不事事,守前所为而已,则非某之所敢知。无由会晤,不任区区向往之至。
【答曾公立书】
某启:示及青苗事。治道之兴,邪人不利,一兴异论,群聋和之,意不在于法也。孟子所言利者,为利吾国,(如曲防遏籴。)利吾身耳。至狗彘食人食则检之,野有饿莩则发之,是所谓政事。政事所以理财,理财乃所谓义也。一部《周礼》,理财居其半,周公岂为利哉?奸人者,因名实之近,而欲乱之,以眩上下,其如民心之愿何?始以为不请,而请者不可遏,终以为不纳,而纳者不可却。盖因民之所利而利之,不得不然也。然二分不及一分,一分不及不利而贷之,贷之不若与之。然不与之而必至于二分者,何也?为其来日之不可继也。不可继,则是惠而不知为政,非惠而不费之道也,故必贷。然而有官吏之俸,辇运之费,水旱之逋,鼠雀之耗,而必欲广之,以待其饥不足而直与之也,则无二分之息可乎?则二分者,亦常平之中正也,岂可易哉?公立更与深于道者论之,则某之所论,无一字不合于法,而世之讠尧讠尧者,不足言也。因书示及,以为如何?
【答吕吉甫书】
某启:与公同心,以至异意,皆缘国事,岂有它哉?同朝纷纷,公独助我,则我何憾于公!人或言公,吾无与焉,则公何尤于我?趣时便事,吾不知其说焉;考实论情,公宜昭其如此。开喻重悉,览之怅然。昔之在我者,诚无细故之可疑;则今之在公者,尚何旧恶之足念?然公以壮烈,方进为于圣世;而某ぃ然衰�,特待尽于山林。趣舍异路,则相�以湿,不如相忘之愈也。想趣召在朝夕,惟良食,为时自爱。承累幅勤勤,为礼过当,非所敢望于故人也。不敢视此以为报礼,想蒙恕察。承已祥除,伏惟尚有馀慕。知有所论著,恨未见之。惟赖恩覆,以得优游,然以疾惫弃日,茫然未有获也。诸令弟各想礻是福。
【与王子醇书四】
某启:得书承动止万福,良以为慰。洮河东西,番汉集附,即武胜必为帅府,今日筑城,恐不当小。若以目前功多难成,城大难守,且为一切之计,亦宜勿隳旧城。审处地势,以待异时增广。城成之后,想当分置市易,务为番巡检大作廨宇。募蕃汉有力人,假以官本,置坊列肆,使番汉官私两利,则其守必易,其集附必速矣。因书希详喻经画次第。秋凉自爱,不宣。
【二】
某启:承已筑武胜,又讨定生羌,甚善。闻郢成珂等诸酋,皆聚所部防招,恩威所加,于此可见矣。然久使暴露,能无劳费?恐非所以慰悦众心,令见内附之利。谓宜喻成珂等放散其众,量领精壮人马防招,随宜犒劳,使悉怀惠,城成之后,更加厚赏。人少则赏不费财,赐厚则众乐为用。不知果当如此否?请更详酌。荡除强梗,必有谷可获以供军,有地可募人以为弓箭手。特恐新募,未便得力。若募选秦凤、泾原旧人投换,仍许其家人刺手承占本名,官土人员节级更与转资,即素教之兵,足以镇服初附。事难遥度,心所谓然,聊试言之尔。诸当条奏,想不惮烦。露次劳苦,为时自爱。不宣。
【三】
某启:得书喻以御寇之方。上固欲公毋涉难冒险,以百全取胜,如所喻甚善,甚善。方今熙河所急,在修守备,严戒诸将,勿轻举动。武人多欲以讨杀取功为事,诚如此而不禁,则一方忧未艾也。窃谓公厚以恩信抚属羌,察其材者,收之为用。今多以钱粟养戍卒,乃适足备属羌为变,而未有以事秉常、董毡也。诚能使属羌为我用,则非特无内患,亦宜赖其力以乘外寇矣。自古以好坑杀人致畔,以能抚养收其用,皆公所览见。且王师以仁义为本,岂宜以多杀敛怨耶?喻及青唐既与诸族作怨,后无复合,理固然也。然则近董毡诸族事定之后,以兵威临之而宥其罪,使讨贼自赎,随加厚赏,彼亦宜遂为我用,无复与贼合矣。与讨而驱之,使坚附贼为我患,利害不侔也。事固有攻彼而取此者服,诚能挫董毡,则诸羌自服,安所事讨哉?又闻属羌经讨者,既亡蓄积,又废耕作,后无以自存,安得不屯聚为寇,以梗商旅往来?如募之力役及伐材之类,因以活之,宜有可为,幸留意念恤。边事难遥度,想公自有定计,意所及,尝试言之。春暄,为国自爱。不宣。
【四】
某启:久不得来问,思仰可知。木征内附,熙河无复可虞矣。唯当省冗费,理财谷,为经久之计而已。上以公功信积著,虚怀委任,疆埸之事,非复异论所能摇沮。公当展意,思有以报上,馀无可疑者也。某久旷职事,加以疲不能自支,幸蒙恩怜,得释重负。然相去弥远,不胜��。唯为国自爱,幸甚,不宣。
【与赵Ι书】
某启:议者多言遽欲开纳西人,则示之以弱,彼更倔强。以事情料之,殆不如此。以我众大,当彼寡小,我尚疲弊厌兵,即彼偷欲得和可知。我深闭固距,使彼不得安息,则彼上下忿惧,并力一心,致死于我,此彼所以能倔强也。我明示开纳,则彼孰敢违众首议欲为倔强者?就令有敢如此,则彼举国皆将德我而怨彼,孰肯为之致死?此所以怒我而怠寇也。老子曰:“抗兵相加,哀者胜矣。”此之谓也。至于开纳之后,与之约和,乃不可遽,遽则彼将骄而易我。盖明示开纳,所以怠其众而纾吾患;徐与之议,所以示之难而坚其约。圣上恐龙图未喻此指,故令以书具道前降指挥。如西人有文字,词理恭顺,即与收接闻奏。宜即明示界上,使我吏民与彼举国皆知朝廷之意。
【回苏子瞻简】
某启:承诲喻累幅,知尚盘桓江北,俯仰逾月,岂胜感怅。得秦君诗,手不能舍,叶致远适见,亦以为清新妩丽,与鲍、谢似之。不知公意如何?馀卷正冒眩尚妨细读,尝鼎一脔,旨可知也。公奇秦君,数口之不置,吾又获诗,手之不舍。然闻秦君尝学至言妙道,无乃笑我与公嗜好过乎?未相见,跋涉自爱,书不宣悉。
【与陈和叔内翰简】
某启:今日承以券致馈,喻令来取。与和叔交游三十年,岂敢复相求于末度!然人道所以相交际,亦宜粗有礼,非苟以豢养为利而已。是以不敢拜贶,窃恐此非公指。然久客于此,每以烦费公帑为惭,自是台无馈,不亦善乎?馀留面叙。不宣。
【答许朝议书】
某启:连得诲示,岂胜感慰!岁暮冱寒,想比日安佳。顷在朝廷观公议法,每求所以生之,想今为州,亦用此意。公寿考康宁,子孙蕃衍,当以此也。咫尺思一相见,情何有已?唯冀良食自爱,永绥福履。不宣。
【答蔡天启书】
某启:近附书,想达。比日安否如何?何时南来?日以企伫。得书说同生基以色立,诚如是也。所谓犹如野马,熠熠清扰者,日光入隙所见是也。众生以识精冰,合此而成身。众生为想所阴,不依日光,则不能见。想阴既尽,心光发宣,则不假日光,了了见此。此即所谓见同生基也。未即会晤,为道自爱,数以书见及。尊教授想比日安佳,未及为书。
【与参政王禹玉书二】
某启:越宿,伏惟台候万福。某久尸宰事,每念无以塞责,而比者忧患之馀,衰疹浸加,自惟身事,漫不省察。持此谋国,其能无所旷废,以称主上任用之意乎?况自春以来,求解职事,至于四五,今则疾病日甚,必无复任事之理。仰恃契眷,谓宜少敦僚友之义,曲为开陈,使得早遂所欲,而不宜迪上见留,以重某逋慢之罪也。区区之怀,言不能尽,惟望深赐矜怜而已。不宣。
【二】
某启:继蒙赐临,传喻圣训,彷徨�躇,无所容措。某羁孤无助,遭值大圣,独排众毁,付以宰事,苟利于国,岂辞糜殒?顾自念行不足以悦众,而怨怒实积于亲贵之尤;智不足以知人,而险讠皮常出于交游之厚。且据势重而任事久,有盈满之忧;意气衰而精力弊,有旷失之惧。历观前世大臣,如此而不知自弛,乃能终不累国者,盖未有也。此某所以不敢逃逋慢之诛,欲及罪戾未积,得优游里闾,为圣时知止不殆之臣,庶几天下后世,于上拔擢任使,无所讥议。伏惟明公方佐佑大政,上为朝廷公论,下及僚友私计,谓宜少垂念虑,特赐敷陈。某既不获通章表,所恃在明公一言而已。心之精微,书不能传,惟加悯察,幸甚。不宣。
【答曾子固书】
某启:久以疾不为问,岂胜向往!前书疑子固于读经有所不暇,故语及之。连得书,疑某所谓经者佛经也,而教之以佛经之乱俗。某但言读经,则何以别于中国圣人之经?子固读吾书每如此,亦某所以疑子固于读经有所不暇也。然世之不见全经久矣,读经而已。则不足以知经。故某自百家诸子之书,至于《难经》、《素问》、《本草》诸小说,无所不读。农夫女工,无所不问。然后于经为能知其大体而无疑。盖后世学者,与先王之时异矣,不如是,不足以尽圣人故也。扬雄虽为不好非圣人之书,然于墨、晏、邹、庄、申、韩亦何所不读。彼致其知而后读,以有所去取,故异学不能乱也。惟其不能乱,故能有所去取者,所以明吾道而已。子固视吾所知,为尚可以异学乱之者乎?非知我也。方今乱俗不在于佛,乃在于学士大夫沉没利欲,以言相尚,不知自治而已。子固以为如何?苦寒,比日侍奉万福。自爱。
【与吴特起书】
某启:适见钟检正世美,言上舍吴师礼,浙人也,有文学节行,欲为逢原婿。彼极多人欲婿之,而慕逢原节义,故欲娶其女。钟为人不妄,吴亦有名,故欲作书奉报。乃得来书,更请审择。特起肯远相过,甚慰思渴。老年待尽,若复得一相见,岂非幸愿。今岁暑雨特甚,多逃于北山。平生未尝畏暑,年老气衰,复值此非常气候,殊为惫顿。书不及悉,千万自爱。
【与曾子山书】
某启:比闻上下呶呶,何故?人不患无材,患韬晦之为难。况州县之势,固已相辽,郡若摧县,易于拉朽,此不可不知也。冬寒,千万自爱。
【与吴司录议王逢原姻事书】
某启:仲冬严寒,伏惟尊体动止万福。王令秀才,近见文学、才智、行义,皆高过人,见留他来此修学。虽贫不应举,为人亦通,不至大段苦节过当。他恐二舅不欲与作亲,久不得委曲,不审尊意如何?传闻皆不可信也。某目见其所为如此,甚可爱也。未拜见,千万乞保尊重。
【二】
某启:新正,伏惟二舅都曹尊体动止万福。向曾上状,不审得达左右否?王令秀才见在江阴聚学,文学、智识与其性行,诚是豪杰之士。或传其所为过当,皆不足信。某此深察其所为,大抵只是守节安贫耳。近日人从之学者甚众,亦不至绝贫乏,况其家口寡,亦易为赡足。虽然不应举,以某计之,今应举者,未必及第,未必不困穷,更请斟酌。此人但恐久远非终困穷者也。虽终困穷,其畜妻子,当亦不至失所也。渠却望二舅有信来,决知亲事终如何,幸一赐报也。尚寒,伏乞善保尊重。
② 谁有现成的古代书信
以下为《王安石集》中书信部分
【答龚深父书】
某得手笔,感慰,尤喜侍奉万福。所示王深父事甚晓。然不为小廉曲谨以投众人耳目,而趣舍必度于仁义,是乃深父所以合于古人,而众人所以不识深父者也。言之于深父何病?扬雄亦用心于内,不求于外,不修廉隅,以徼名当世。故某以谓深父于为雄几可以无悔。扬雄者,自孟轲以来,未有及之者。但后世士大夫多不能深考之尔。孟轲,圣人也。贤人则其行不皆合于圣人,特其智足以知圣人而已。故某以谓深父其智能知轲,其于为雄几可以无悔。扬雄之仕,合于孔子无不可之义,奈何欲非之乎?若以深父不仕为过于雄,则自雄以来,能不仕者多矣,岂皆能过于雄乎?若以深父之不仕为与雄异,则孟子称禹、稷、颜回同道。深父之于为雄,其以强学力行之所至,仕不仕,特其所遭义命之不同,未可以议于此。深父吾友也,言其美,尤不敢略,亦不敢诬,所以致忠信于吾友。然以久废学,恐所论尚不中,不惜更详喻及也。
【再答龚深父论语孟子书】
某启:黾勉俯从事,不能无劳,略尝奉书,想己得达。承手笔,知十二娘子侍奉万福,欣慰可知。所论及异论具晓,然道德性命,其宗一也。道有君子有小人,德有吉有凶,则命有顺有逆,性有善有恶,固其理,又何足以疑?伊尹曰:“兹乃不义,习与性成。”出善就恶,谓之性亡,不可谓之性成,则伊尹之言何谓也?召公曰“惟不恭厥德,乃早坠厥命”者,所谓命凶也。命凶者,固自取,然犹谓之命。若小人之自取,或幸而免,不可谓之命,则召公之言何谓也?是古人之以无君子为无道,以无吉德为无德,则去善就恶,谓之性亡,非不可也。虽然,可以谓之无道,而不可谓之道无小人;可谓之无德,而不可以谓德无凶;可以谓之性亡,而不可以谓之性无恶。孔子曰“性相近也,习相远也”,言相近之性,以习而相远,则习不可以不慎,非谓天下之性皆相近而已矣。孔子见南子为有礼,则孔子不可告子路曰“是礼也”,而曰“天厌之”乎?孟子曰:“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若有礼而无权,则何以为孔子?天下之理,固不可以一言尽。君子有时而用礼,故孟子不见诸侯;有时而用权,故孔子可见南子。孔子与蒲人盟而适卫者,将以行法也。不如是,则要盟者得志矣。且有制于人而不得行,则圣人之无可奈何,孔子适卫,非蒲之所能制,则孔子何为而不适卫?盖适卫然后足以明义,此孔子之所以适卫也。凡此皆略为深甫道之。以深甫之明,何难于答是,而千里以书见及,此固深甫之好问嗜学之无已也。久废笔墨,言不逮意,幸察。知罢官遂见过,幸甚。然某疲病,恐不能久堪州事,不知还得相见于此否?向秋,自爱。
【与王深父书二】
某顿首。自与足下别,日思规箴切靡刂之补,甚于饥渴。足下有所闻,辄以告我,近世朋友,岂有如足下者乎?此固某所望于足下者。惜乎,与足下相去远,过失日甚,而不肯传闻于足下,诚使尽闻而尽教之,虽某之愚,其庶几少有成!惟足下不以数附书为勤。幸甚,幸甚。
【二】
某顿首。近已奉状,不知到否,竟不得脱省中。而今日就职,闻足下当入都下,幸能早来,冀得一见。若足下来差池,则某此月乞去至淮南迎亲矣。出不过三四十日,则还至都下,幸足下且留,以待某还。事欲讲于左右者甚众,切勿遽去。若今不得一见,又不知何时奉见,切勿亟归也。有王逢原者,卓荦可骇,自常州与之如江南,已见其有过人者。及归而见之,所学所守愈超然,殆不可及。忽得报死矣,天于善人君子如此,可叹,可叹!如逢原者,求之于时,殆未见比,不知常君方之孰贤耳。可痛,可痛!恨足下不得见之耳。书不尽意,自爱,自爱。
【答刘读秀才书】
久不闻问,忽得书,承侍奉万福,良以为慰。见问进退去就之意,盖道之所存,意有所不能致,而意之所至,言有所不能尽。第深考《微子》一篇,则古之圣人君子所以趣时合变,盖可睹矣。阻阔愈远,惟自爱,数以书见及。
【答徐绛书】
某启:某鄙朴,未尝得邂逅,而蒙以书辱于千里之远,固已幸甚。足下求免于今之世而求合于古之人,不以问世之能言,而欲有取于不肖,此某之所以难于对也。自生民以来,为书以示后世者,莫深于《易》。《易》之所为作,不出足下之所求。文王以伏羲为未足以喻世也,故从而为之辞。至于孔子之有述也,盖又以文王为未足。此皆聪明睿智、天下至神,然尚于此不能以一言尽之,而患其喻之难也。况以区区之中材,而遇变故之无穷,其能皆有所合而卒以自免乎?虽能有所合而有以自免,其可以易言而遽晓乎?此某夙夜勉焉而惧终不及者也,其能遽有以进左右者乎?然学者患其志之不同,而有志者欲其为之不已。某与足下,幸志同矣。如为之不已,他日邂逅,得各讲其所闻,择其可以守之,庶其卒将有得焉。盖古之人其成未尝不以友者,此亦区区有望于君子也。
【答李资深书】
某启:辱书勤勤,教我以义命之说,此乃足下忠爱于故旧,不忍捐弃,而欲诱之以善也。不敢忘,不敢忘。虽然,天下之变故多矣,而古之君子辞受取舍之方不一,彼皆内得于己,有以待物,而非有待乎物者也。非有待乎物,故其迹时若可疑;有以待物,故其心未尝有悔也。若是者,岂以夫世之毁誉者概其心哉?若某者,不足以望此,然私有志焉,顾非与足下久相从而熟讲之,不足以尽也。多病无聊,未知何时得复晤语。书不能一一,千万自爱。
【答韶州张殿丞书】
某启:伏蒙再赐书,示及先君韶州之政,为吏民称诵,至今不绝,伤今之士大夫不尽知,又恐史官不能记载,以次前世良吏之后。此皆不肖之孤,言行不足信于天下,不能推扬先人之功绪馀烈,使人人得闻知之,所以夙夜愁痛、疚心疾首而不敢息者以此也。先人之存,某尚少,不得备闻为政之迹。然尝侍左右,尚能记诵教诲之馀。盖先君所存,尝欲大润泽于天下,一物枯槁以为身羞。大者既不得试,已试乃其小者耳,小者又将泯没而无传,则不肖之孤,罪大衅厚矣,尚何以自立于天地之间耶?阁下勤勤恻恻,以不传为念,非夫仁人君子乐道人之善,安能以及此?自三代之时,国各有史,而当时之史,多世其家,往往以身死职,不负其意。盖其所传,皆可考据。后既无诸侯之史,而近世非尊爵盛位,虽雄奇俊烈,道德满衍,不幸不为朝廷所称,辄不得见于史。而执笔者又杂出一时之贵人,观其在廷论议之时,人人得讲其然不,尚或以忠为邪,以异为同,诛当前而不栗,讪在后而不羞,苟以餍其忿好之心而止耳。而况阴挟翰墨,以裁前人之善恶,疑可以贷褒,似可以附毁,往者不能讼当否,生者不得论曲直,赏罚谤誉,又不施其间。以彼其私,独安能无欺于冥昧之间邪?善既不尽传,而传者又不可尽信如此。唯能言之君子,有大公至正之道,名实足以信后世者,耳目所遇,一以言载之,则遂以不朽于无穷耳。伏惟阁下,于先人非有一日之雅,余论所及,无党私之嫌,潜以发潜德为己事,务推所闻,告世之能言而足信者,使得论次以传焉,则先君之不得列于史官,岂有恨哉?
【答司马谏议书】
某启:昨日蒙教,窃以为与君实游处相好之日久,而议事每不合,所操之术多异故也。虽欲强聒,终必不蒙见察,故略上报,不复一一自辨。重念蒙君实视遇厚,于反复不宜卤莽,故今具道所以,冀君实或见恕也。
盖儒者所争,尤在于名实。名实已明,而天下之理得矣。今君实所以见教者,以为侵官、生事、征利、拒谏,以致天下怨谤也。某则以谓受命于人主,议法度而修之于朝廷,以授之于有司,不为侵官;举先王之政,以兴利除弊,不为生事;为天下理财,不为征利;辟邪说,难壬人,不为拒谏。至于怨诽之多,则固前知其如此也。
人习于苟且非一日,士大夫多以不恤国事,同俗自媚于众为善。上乃欲变此,而某不量敌之众寡,欲出力助上以抗之,则众何为而不汹汹然?盘庚之迁,胥怨者民也,非特朝廷士大夫而已。盘庚不为怨者故改其度,度义而后动,是而不见可悔故也。如君实责我以在位久,未能助上大有为,以膏泽斯民,则某知罪矣。如曰今日当一切不事事,守前所为而已,则非某之所敢知。无由会晤,不任区区向往之至。
【答曾公立书】
某启:示及青苗事。治道之兴,邪人不利,一兴异论,群聋和之,意不在于法也。孟子所言利者,为利吾国,(如曲防遏籴。)利吾身耳。至狗彘食人食则检之,野有饿莩则发之,是所谓政事。政事所以理财,理财乃所谓义也。一部《周礼》,理财居其半,周公岂为利哉?奸人者,因名实之近,而欲乱之,以眩上下,其如民心之愿何?始以为不请,而请者不可遏,终以为不纳,而纳者不可却。盖因民之所利而利之,不得不然也。然二分不及一分,一分不及不利而贷之,贷之不若与之。然不与之而必至于二分者,何也?为其来日之不可继也。不可继,则是惠而不知为政,非惠而不费之道也,故必贷。然而有官吏之俸,辇运之费,水旱之逋,鼠雀之耗,而必欲广之,以待其饥不足而直与之也,则无二分之息可乎?则二分者,亦常平之中正也,岂可易哉?公立更与深于道者论之,则某之所论,无一字不合于法,而世之讠尧讠尧者,不足言也。因书示及,以为如何?
【答吕吉甫书】
某启:与公同心,以至异意,皆缘国事,岂有它哉?同朝纷纷,公独助我,则我何憾于公!人或言公,吾无与焉,则公何尤于我?趣时便事,吾不知其说焉;考实论情,公宜昭其如此。开喻重悉,览之怅然。昔之在我者,诚无细故之可疑;则今之在公者,尚何旧恶之足念?然公以壮烈,方进为于圣世;而某ぃ然衰�,特待尽于山林。趣舍异路,则相�以湿,不如相忘之愈也。想趣召在朝夕,惟良食,为时自爱。承累幅勤勤,为礼过当,非所敢望于故人也。不敢视此以为报礼,想蒙恕察。承已祥除,伏惟尚有馀慕。知有所论著,恨未见之。惟赖恩覆,以得优游,然以疾惫弃日,茫然未有获也。诸令弟各想礻是福。
【与王子醇书四】
某启:得书承动止万福,良以为慰。洮河东西,番汉集附,即武胜必为帅府,今日筑城,恐不当小。若以目前功多难成,城大难守,且为一切之计,亦宜勿隳旧城。审处地势,以待异时增广。城成之后,想当分置市易,务为番巡检大作廨宇。募蕃汉有力人,假以官本,置坊列肆,使番汉官私两利,则其守必易,其集附必速矣。因书希详喻经画次第。秋凉自爱,不宣。
【二】
某启:承已筑武胜,又讨定生羌,甚善。闻郢成珂等诸酋,皆聚所部防招,恩威所加,于此可见矣。然久使暴露,能无劳费?恐非所以慰悦众心,令见内附之利。谓宜喻成珂等放散其众,量领精壮人马防招,随宜犒劳,使悉怀惠,城成之后,更加厚赏。人少则赏不费财,赐厚则众乐为用。不知果当如此否?请更详酌。荡除强梗,必有谷可获以供军,有地可募人以为弓箭手。特恐新募,未便得力。若募选秦凤、泾原旧人投换,仍许其家人刺手承占本名,官土人员节级更与转资,即素教之兵,足以镇服初附。事难遥度,心所谓然,聊试言之尔。诸当条奏,想不惮烦。露次劳苦,为时自爱。不宣。
【三】
某启:得书喻以御寇之方。上固欲公毋涉难冒险,以百全取胜,如所喻甚善,甚善。方今熙河所急,在修守备,严戒诸将,勿轻举动。武人多欲以讨杀取功为事,诚如此而不禁,则一方忧未艾也。窃谓公厚以恩信抚属羌,察其材者,收之为用。今多以钱粟养戍卒,乃适足备属羌为变,而未有以事秉常、董毡也。诚能使属羌为我用,则非特无内患,亦宜赖其力以乘外寇矣。自古以好坑杀人致畔,以能抚养收其用,皆公所览见。且王师以仁义为本,岂宜以多杀敛怨耶?喻及青唐既与诸族作怨,后无复合,理固然也。然则近董毡诸族事定之后,以兵威临之而宥其罪,使讨贼自赎,随加厚赏,彼亦宜遂为我用,无复与贼合矣。与讨而驱之,使坚附贼为我患,利害不侔也。事固有攻彼而取此者服,诚能挫董毡,则诸羌自服,安所事讨哉?又闻属羌经讨者,既亡蓄积,又废耕作,后无以自存,安得不屯聚为寇,以梗商旅往来?如募之力役及伐材之类,因以活之,宜有可为,幸留意念恤。边事难遥度,想公自有定计,意所及,尝试言之。春暄,为国自爱。不宣。
【四】
某启:久不得来问,思仰可知。木征内附,熙河无复可虞矣。唯当省冗费,理财谷,为经久之计而已。上以公功信积著,虚怀委任,疆埸之事,非复异论所能摇沮。公当展意,思有以报上,馀无可疑者也。某久旷职事,加以疲不能自支,幸蒙恩怜,得释重负。然相去弥远,不胜��。唯为国自爱,幸甚,不宣。
【与赵Ι书】
某启:议者多言遽欲开纳西人,则示之以弱,彼更倔强。以事情料之,殆不如此。以我众大,当彼寡小,我尚疲弊厌兵,即彼偷欲得和可知。我深闭固距,使彼不得安息,则彼上下忿惧,并力一心,致死于我,此彼所以能倔强也。我明示开纳,则彼孰敢违众首议欲为倔强者?就令有敢如此,则彼举国皆将德我而怨彼,孰肯为之致死?此所以怒我而怠寇也。老子曰:“抗兵相加,哀者胜矣。”此之谓也。至于开纳之后,与之约和,乃不可遽,遽则彼将骄而易我。盖明示开纳,所以怠其众而纾吾患;徐与之议,所以示之难而坚其约。圣上恐龙图未喻此指,故令以书具道前降指挥。如西人有文字,词理恭顺,即与收接闻奏。宜即明示界上,使我吏民与彼举国皆知朝廷之意。
【回苏子瞻简】
某启:承诲喻累幅,知尚盘桓江北,俯仰逾月,岂胜感怅。得秦君诗,手不能舍,叶致远适见,亦以为清新妩丽,与鲍、谢似之。不知公意如何?馀卷正冒眩尚妨细读,尝鼎一脔,旨可知也。公奇秦君,数口之不置,吾又获诗,手之不舍。然闻秦君尝学至言妙道,无乃笑我与公嗜好过乎?未相见,跋涉自爱,书不宣悉。
【与陈和叔内翰简】
某启:今日承以券致馈,喻令来取。与和叔交游三十年,岂敢复相求于末度!然人道所以相交际,亦宜粗有礼,非苟以豢养为利而已。是以不敢拜贶,窃恐此非公指。然久客于此,每以烦费公帑为惭,自是台无馈,不亦善乎?馀留面叙。不宣。
【答许朝议书】
某启:连得诲示,岂胜感慰!岁暮冱寒,想比日安佳。顷在朝廷观公议法,每求所以生之,想今为州,亦用此意。公寿考康宁,子孙蕃衍,当以此也。咫尺思一相见,情何有已?唯冀良食自爱,永绥福履。不宣。
【答蔡天启书】
某启:近附书,想达。比日安否如何?何时南来?日以企伫。得书说同生基以色立,诚如是也。所谓犹如野马,熠熠清扰者,日光入隙所见是也。众生以识精冰,合此而成身。众生为想所阴,不依日光,则不能见。想阴既尽,心光发宣,则不假日光,了了见此。此即所谓见同生基也。未即会晤,为道自爱,数以书见及。尊教授想比日安佳,未及为书。
【与参政王禹玉书二】
某启:越宿,伏惟台候万福。某久尸宰事,每念无以塞责,而比者忧患之馀,衰疹浸加,自惟身事,漫不省察。持此谋国,其能无所旷废,以称主上任用之意乎?况自春以来,求解职事,至于四五,今则疾病日甚,必无复任事之理。仰恃契眷,谓宜少敦僚友之义,曲为开陈,使得早遂所欲,而不宜迪上见留,以重某逋慢之罪也。区区之怀,言不能尽,惟望深赐矜怜而已。不宣。
【二】
某启:继蒙赐临,传喻圣训,彷徨�躇,无所容措。某羁孤无助,遭值大圣,独排众毁,付以宰事,苟利于国,岂辞糜殒?顾自念行不足以悦众,而怨怒实积于亲贵之尤;智不足以知人,而险讠皮常出于交游之厚。且据势重而任事久,有盈满之忧;意气衰而精力弊,有旷失之惧。历观前世大臣,如此而不知自弛,乃能终不累国者,盖未有也。此某所以不敢逃逋慢之诛,欲及罪戾未积,得优游里闾,为圣时知止不殆之臣,庶几天下后世,于上拔擢任使,无所讥议。伏惟明公方佐佑大政,上为朝廷公论,下及僚友私计,谓宜少垂念虑,特赐敷陈。某既不获通章表,所恃在明公一言而已。心之精微,书不能传,惟加悯察,幸甚。不宣。
【答曾子固书】
某启:久以疾不为问,岂胜向往!前书疑子固于读经有所不暇,故语及之。连得书,疑某所谓经者佛经也,而教之以佛经之乱俗。某但言读经,则何以别于中国圣人之经?子固读吾书每如此,亦某所以疑子固于读经有所不暇也。然世之不见全经久矣,读经而已。则不足以知经。故某自百家诸子之书,至于《难经》、《素问》、《本草》诸小说,无所不读。农夫女工,无所不问。然后于经为能知其大体而无疑。盖后世学者,与先王之时异矣,不如是,不足以尽圣人故也。扬雄虽为不好非圣人之书,然于墨、晏、邹、庄、申、韩亦何所不读。彼致其知而后读,以有所去取,故异学不能乱也。惟其不能乱,故能有所去取者,所以明吾道而已。子固视吾所知,为尚可以异学乱之者乎?非知我也。方今乱俗不在于佛,乃在于学士大夫沉没利欲,以言相尚,不知自治而已。子固以为如何?苦寒,比日侍奉万福。自爱。
【与吴特起书】
某启:适见钟检正世美,言上舍吴师礼,浙人也,有文学节行,欲为逢原婿。彼极多人欲婿之,而慕逢原节义,故欲娶其女。钟为人不妄,吴亦有名,故欲作书奉报。乃得来书,更请审择。特起肯远相过,甚慰思渴。老年待尽,若复得一相见,岂非幸愿。今岁暑雨特甚,多逃于北山。平生未尝畏暑,年老气衰,复值此非常气候,殊为惫顿。书不及悉,千万自爱。
【与曾子山书】
某启:比闻上下呶呶,何故?人不患无材,患韬晦之为难。况州县之势,固已相辽,郡若摧县,易于拉朽,此不可不知也。冬寒,千万自爱。
【与吴司录议王逢原姻事书】
某启:仲冬严寒,伏惟尊体动止万福。王令秀才,近见文学、才智、行义,皆高过人,见留他来此修学。虽贫不应举,为人亦通,不至大段苦节过当。他恐二舅不欲与作亲,久不得委曲,不审尊意如何?传闻皆不可信也。某目见其所为如此,甚可爱也。未拜见,千万乞保尊重。
【二】
某启:新正,伏惟二舅都曹尊体动止万福。向曾上状,不审得达左右否?王令秀才见在江阴聚学,文学、智识与其性行,诚是豪杰之士。或传其所为过当,皆不足信。某此深察其所为,大抵只是守节安贫耳。近日人从之学者甚众,亦不至绝贫乏,况其家口寡,亦易为赡足。虽然不应举,以某计之,今应举者,未必及第,未必不困穷,更请斟酌。此人但恐久远非终困穷者也。虽终困穷,其畜妻子,当亦不至失所也。渠却望二舅有信来,决知亲事终如何,幸一赐报也。尚寒,伏乞善保尊重。
③ 成语中带有“桑”和“辉”的成语大家快 谢谢了
没有同时含这两个字的成语含桑的
渤澥桑田渤澥:渤海的古称。大海变成桑田,桑田变成大海。比喻世事变化巨大敬恭桑梓热爱故乡和尊敬故乡的人陵谷沧桑陵:山陵;谷:山谷。丘陵变山谷,山谷变丘陵。比喻世事巨变迁饱经沧桑饱:充分。沧桑:沧海变桑田的简缩。泛指世事的变化。经历过多次的世事变化,生活经历极为丰富。沧海桑田桑田:农田。大海变成桑田,桑田变成大海。比喻世事变化很大。东隅已逝,桑榆非晚东隅:指日出处,表示早年。桑榆:指日落处,表示晚年。早年的时光消逝,如果珍惜时光,发愤图强,晚年并不晚。恭敬桑梓恭敬:尊敬,热爱;桑梓:桑树和梓树,古时家宅旁边常栽的树木,比喻故乡。热爱故乡和尊敬故乡的人。鸡犬桑麻形容乡村的安静生活。柳树上着刀,桑树上出血比喻代人受过。桑落瓦解象桑叶枯落,屋瓦解体。形容事势败坏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桑枢瓮牖枢:门上的转轴;瓮牖:简陋的窗户。用桑树做门轴,用瓦罐做窗户,比喻贫苦之家。桑中之约桑中:桑林之间。指男女幽会的的密约。桑榆暮景夕阳的余辉照在桑榆树梢上。指傍晚。比喻晚年的时光。桑间濮上桑间在濮水之上,是古代卫国的地方。古指淫风。后也指男女幽会。桑弧蓬矢古代男子出生,射人用桑木做的弓,蓬草做的箭,射天地四方,表示有远大志向的意思。桑田沧海桑田:农田。大海变成桑田,桑田变成大海。比喻世事变化很大。田月桑时泛指农忙季节。研桑心计研:计研,一名计然,春秋时越国范蠡的老师,善经商;桑:桑弘羊,汉武帝时的御史大夫,长于理财。形容善于经商致富。指桑骂槐指着桑树骂槐树。比喻表面上骂这个人,实际上是骂那个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东隅:东方日出处,指早晨;桑、榆:指日落处,也指日暮。比喻开始在这一方面失败了,最后在另一方面取得胜利。遁迹桑门谓避开尘世而出家为僧。桑门,即沙门。海桑陵谷沧海变桑田,山陵变深谷,比喻世事变迁极大。海水桑田犹沧海变桑田。比喻世事变迁很大。景入桑榆比喻垂老之年。暮景桑榆夕阳斜照在桑树和榆树顶端,一派黄昏景象。比喻晚年的时光。桑榆,古人以为是日所入处。人世沧桑比喻人间世事变化很大日薄桑榆犹日薄西山。比喻老年的时光。桑弧蒿矢谓行桑弧蓬矢之礼以励志。蒿,蓬蒿。桑户桊枢以桑枝为门,木条为枢。形容居处简陋,家境贫寒。桑户蓬枢编桑枝为门,立蓬条为枢。形容家境贫穷。桑间之音指淫靡的音乐。桑间之咏指描写男女情爱的诗歌。桑间之约指男女之间的约会。桑枢韦带《庄子·让王》:“原宪居鲁……桑以为枢。”汉贾山《至言》:“夫布衣韦带之士,修身于内,成名于外。”桑枢,桑木的门轴。韦带,无饰的皮革腰带。后因以“桑枢韦带”形容贫家寒士。桑田碧海同“桑田沧海”。桑土绸缪《诗·豳风·鸱鸮》:“迨天之未阴雨,彻彼桑土,绸缪牖户。”朱熹集传:“土,音杜。桑土,桑根皮也……我及天未阴雨之时,而往取桑根以缠绵巢之隙穴,使之坚固,以备阴雨之患。”后遂以“桑土绸缪”喻勤于经营,防患未然。桑土之防喻防患于未然。桑土之谋喻勤于经营谋划,防患未然。桑荫不徙亦作“桑荫未移”。语本《战国策·赵策四》:“昔者尧见舜于草茅之中,席陇亩而荫庇桑,荫移而授天下传。”后遂谓人之意气相投,相知无须时日长久。亦指时间短暂。桑荫未移见“桑荫不徙”。桑榆末景同“桑榆暮景”。桑榆之景指晚年时光。桑中之喜谓男女不依礼法的结合。收之桑榆《后汉书·冯异传》:“始虽垂翅回溪,终能奋翼黾池,可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谓初虽有失,而终得补偿。后以“收之桑榆”谓事犹未晚,尚可补救。瓮牖桑枢见“瓮牖绳枢”。咏桑寓柳咏的是“桑”,而实际说的是“柳”。喻借题传情。指桑说槐见“指桑骂槐”。柳树上着刀,桑树上出【出处】 【解释】比喻代人受过。 【示例】 【故事】盘石桑苞〖解释〗盘石:大石;桑苞:即苞桑,根深柢固的桑树。比喻安稳牢固。桑户棬枢〖解释〗以桑枝为门,木条为枢。形容居处简陋,家境贫寒。桑枢甕牖〖解释〗以桑木为门轴,以破甕为窗口。形容贫寒之家。原宪桑枢“原宪桑枢”喻指安贫乐道。
含辉的成语(点击查看详解)解释辉光日新指一个人在道德、文学、艺术等方面日有长进灿烂辉煌灿烂:鲜明耀眼。形容光彩四射,鲜明耀眼。也比喻成绩卓著,十分引人注目。灯火辉煌形容夜晚灯光明亮的繁华景象。灯烛辉煌辉煌:光辉耀眼。形容灯光烛火通明,光辉耀眼。光辉灿烂多比喻前程的远大或事业的伟大。金碧辉煌形容建筑物装饰华丽,光彩夺目。交相辉映各种光亮、彩色等互相映照。蓬荜生辉蓬荜:编蓬草、荆竹为门,形容穷苦人家。使寒门增添光辉(多用作宾客来到家里,或赠送可以张挂的字画等物的客套话)。顾盼生辉形容眉目传神,姿态动人。同“顾盼生姿”。蓬筚生辉使寒门增添光辉(多用作宾客来到家里,或赠送可以张挂的字画等物的客套话)。斗艳争辉竞相比赛美丽、焕发容光。辉煌金碧形容建筑物等非常华丽灿烂。金璧辉煌形容建筑物等非常华丽灿烂。金碧辉映同“金碧辉煌”。金辉玉洁形容文辞斑斓简洁。星月交辉指星星和月亮一起照耀,格外明亮。亦作“星月皎洁”。珠璧交辉喻美好事物交相辉映。珠璧联辉同“珠璧交辉”。
④ 宇文融的人物事迹
宇文融与盛唐时代
在中国历史上,盛唐时代(即开元天宝时代)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因为他不仅是唐代历史的转折时期,也是整个中国古代社会转型时期的重要阶段。在这个以“变革”为“核心命题”的时代,新情况、新问题层出不穷,旧的财政、经济、军事和行政体制已经不能有效地应对,许多社会矛盾不能及时地化解,整个社会潜伏着种种危机。
这时,宇文融(?~730)应运而出。从开元九年起,宇文融上奏并主持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括户运动,随后采取一系列改革措施,对唐代的财政、经济、政治和军事方面等方面产生很大影响,为“开元盛世”做出了积极、有益的贡献。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宇文融”这个名字都与“兴利之臣”联系在一起,在官方史书中更是被视为“奸臣”和“小人”,因而受到了许多不公正的对待。我们应该实事求是,从动态的角度出发,对这位理财家进行一种整体性和全面性的研究。本文对宇文融的研究,主要侧重于以下三个方面:
一是探究宇文融的生平事迹,及其经历的政治斗争。本文认为,宇文融的一生非常曲折,曾经二起二落,并对开元中叶的中枢政局产生重要影响,而他与政治对手张说的关系更是扑朔迷离。特别是,开元十七年宇文融出任宰相后,以天下为己任,雄心勃勃地继续进行财政改革,却不幸陷入党争的泥潭,横死岭南。
二是聚焦于宇文融主持的括户运动,对其基本过程、内容、成效,以及组织体制进行深入研究。在括户期间,唐廷先后推出三项改革政策——括户、括田和整顿赋役,三者相互衔接、配套,具有一定的科学合理性。此外,宇文融逐步建立了一套内有“所司”、外有十五道“使司”的使职体制,既从组织上保证括户运动的成功,也对唐代财政、行政体制产生较大影响。
三是以开元十四~十五年天灾为研究背景,剖析唐廷为应对灾害危机而采取发种种举措,以突显宇文融的历史地位和杰出作用。面对这场严重的自然灾害,唐廷从弭灾、救灾,以及接济边军三个方面,采取多种措施,从而顺利度过这场因天灾造成的社会危机。为了摆脱因天灾引发的财政困境,唐廷又于开元十六年开展一场“三位四元”的财政改革:一是漕运改革,一是回造,一是庸调折租,一是和籴,为“开元盛世”打下良好的财政基础。总之,宇文融是开元时代一位著名的、富有改革精神的理财家,他具有独特的经济之才,曾经主持括户运动,参与开元十四~十五年的救灾,并在开元十六年财政改革中发挥了关键作用,从而在唐朝历史上写下光辉的一页。认真考察宇文融曲折的一生,深入探究其采取的种种理财措施,对我们更好地理解“盛唐”的时代内涵及其社会变革将大有裨益。
全唐诗收录一首
奉和圣制左丞相说右丞相璟太子少傅乾曜同日
申甫生周日,宣慈举舜年。何如偶昌运,比德迈前贤。
宠获元良密,荣瞻端揆迁。职优三事老,位在百僚先。
北极回宸渥,南宫饰御筵。飞文瑶札降,赐酒玉杯传。
谬列台衡重,俱承雨露偏。誓将同竭力,相与郊尘涓。
旧唐书《宇文融传》
宇文融,京兆万年人,隋礼部尚书平昌公弼之玄孙也。祖节,贞观中为尚书右丞,明习法令,以干局见称。时江夏王道宗尝以私事托于节,节遂奏之,太宗大悦,赐绢二百匹,仍劳之曰:“朕所以不置左右仆射者,正以卿在省耳。”永徽初,累迁黄门侍郎、同中书门下三品,代于志宁为侍中。坐房遗爱事配流桂州而卒。父峤,莱州长史。
融,开元初累转富平主簿,明辩有吏干,源乾曜、孟温相次为京兆尹,皆厚礼之,俄拜监察御史。时天下户口逃亡,免役多伪滥,朝廷深以为患。融乃陈便宜,奏请检察伪滥,搜括逃户。玄宗纳其言,因令融充使推勾。无几,获伪滥及诸免役甚众,特加朝散大夫,再迁兵部员外郎,兼侍御史。融于是奏置劝农判官十人,并摄御史,分往天下,所在检括田畴,招携户口。其新附客户,则免其六年赋调,但轻税入官。议者颇以为扰人不便,阳翟尉皇甫憬上疏曰:
臣闻智者千虑,或有一失,愚夫千计,亦有一得。且无益之事繁,则不急之务众;不急之务众,则数役;数役,则人疲;人疲,则无聊生矣。是以太上务德,以静为本;其次化之,以安为上。但责其疆界,严之堤防,山水之馀,即为见地。何必聚人阡陌,亲遣括量,故夺农时,遂令受弊。又应出使之辈,未识大体,所由殊不知陛下爱人至深,务以勾剥为计。州县惧罪,据牒即征。逃亡之家,邻保代出;邻保不济,又便更输。急之则都不谋生,缓之则虑法交及。臣恐逃逸从此更深。至如澄流在源,止沸由火,不可不慎。今之具僚,向逾万数,蚕食府库,侵害黎人。国绝数载之储,家无经月之畜,虽其厚税亦不可供。户口逃亡,莫不由此。纵使伊、皋申术,管、晏陈谋,岂息兹弊?若以此给,将何以堪!虽东海、南山尽为粟帛,亦恐不足,岂括田税客能周给也!
左拾遗杨相如上书,咸陈括客为不便。上方委任融,侍中源乾曜及中书舍人陆坚皆赞成其事,乃贬憬为盈川尉。于是诸道括得客户凡八十馀万,田亦称是。州县希融旨意,务于获多,皆虚张其数,亦有以实户为客者。岁终征得客户钱数百万,融由是擢拜御史中丞。言事者犹称括客损居人,上令集百僚于尚书省议。公卿已下惧融恩势,皆雷同不敢有异词,唯户部侍郎杨瑒独建议以括客不利居人,征籍外田税,使百姓困弊,所得不补所失。无几,瑒出为外职。
融乃驰传巡历天下,事无大小,先牒上劝农使而后申中书,省司亦待融指捴而后决断。融之所至,必招集老幼宣上恩命,百姓感其心,至有流泪称父母者。融使还具奏,乃下制曰:
人惟邦本,本固邦宁,必在安人,方能固本。永言理道,实获朕心。思所以康济黎庶,宠绥华夏,上副宗庙乾坤之寄,下答宇县贡献之勤,何尝不夜分辍寝,日旰忘食。然后以眇眇之身,当四海之贵。虽则长想遐迩,不可家至日见。至于宣布政教,安辑逋亡,言念再三,其勤至矣。莫副朕命,实用恧焉,当扆永怀,静言厥绪。岂人流自久,招谕不还,上情靡通于下,众心罔达于上。求之明发,想见其人。当属括地使宇文融谒见于延英殿,朕以人必土著,因议逃亡,嘉其忠谠,堪任以事,乃授其田户纪纲,兼委之郡县厘革,便令充使,奉以安人。遂能恤我黎元,克将朕命,发自夏首,及于岁终,巡按所及,归首百万。仍闻宣制之日,老幼欣跃,惟令是从,多流泪以感朕心,咸吐诚以荷王命。犹恐朕之薄德,未孚于人,抚字安存,更冀良算。遂命百司长吏,方州岳牧,佥议庙堂,广征异见。群词盈于札翰,环省弥于旬日,庶广朕意,岂以为劳,稽众考言,谓斯折衷。欲人必信,期于令行,凡尔司存,勉以遵守。
夫食为人天,富而后教,经教彝体,前哲至言。故平籴行于昔王,义仓加于近代,所以存九年之蓄,收上中之敛。穰贱则农不伤财,灾馑则时无菜色,救人活国,其利博哉!今流户大来,王田载理,敖庾之务,寤寐所怀。其客户所税钱,宜均充所在常平仓用,仍许预付价值,任粟麦兼贮。并旧常平钱粟,并委本道判官勾当处置,使敛散及时,务以矜恤。且分灾恤患,州党之常情;损馀济阙,亲邻之善贷。故木铎云徇,里胥均功,夜绩相从,齐俗以赡。今阳和布泽,丁壮就田,言念鳏茕,事资拯助。宜委使司与州县商量,劝作农社,贫富相恤,耕耘以时。仍每至雨泽之后,种获忙月,州县常务,一切停减。使趋时急于备寇,尺璧贱于寸阴,是则天无虚施,人无遗力。
又政在经远,功惟久著,今逃亡初复,居业未康,循逃户及籍外剩田,犹宜劳徕,理资存抚。其十道分判官,三五年内,使就厥功,令有终始。当道覆屯,及须推劾,并以委之,不须广差馀使,示专其事,不扰于人。政术有能,必行赏罚。其已奏复业归首,勾当州县,每季一申,不须挟名,致有劳扰。其归首户,各令新首处与本贯计会年户色役,勿欺隐及其两处征科。宣布天下,使明知朕意。
中书令张说素恶融之为人,又患其权重,融之所奏,多建议争之。融揣其意,先事图之。中书舍人张九龄言于说曰:“宇文融承恩用事,辩给多词,不可不备也。”说曰:“此狗鼠辈,焉能为事!”融寻兼户部侍郎。从东封还,又密陈意见,分吏部为十铨典选事,所奏又为说所抑。融乃与御史大夫崔隐甫连名劾说,廷奏其状,说由是罢知政事。融恐说复用为己患,数谮毁之。上恶其朋党,寻出融为魏州刺史。俄转汴州刺史,又上表请用《禹贡》九河旧道,开稻田以利人,并回易陆运本钱,官收其利。虽兴役不息,而事多不就。
十六年,复入为鸿胪卿,兼户部侍郎。明年,拜黄门侍郎,与裴光庭并兼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融既居相位,欲以天下为己任,谓人曰:“使吾居此数月,庶令海内无事矣。”于是荐宋璟为右丞相,裴耀卿为户部侍郎,许景先为工部侍郎,甚允朝廷之望。然性躁急多言,又引宾客故人,晨夕饮谑,由是为时论所讥。时礼部尚书、信安王祎为朔方节度使,殿中侍御史李宙劾之,驿召将下狱。祎既申诉得理,融坐阿党李宙,出为汝州刺史,在相凡百日而罢。
裴光庭时兼御史大夫,又弹融交游朋党及男受赃等事,贬昭州平乐尉。在岭外岁馀,司农少卿蒋岑举奏融在汴州回造船脚,隐没钜万,给事中冯绍烈又深文案其事实,融于是配流岩州。地既瘴毒,忧恚发疾,遂诣广府,将停留未还。都督耿仁忠谓融曰:“明公负朝廷深谴,以至于此,更欲故犯严命,淹留他境,仁忠见累,诚所甘心,亦恐朝廷 知明公在此,必不相容也。”融遽还,卒于路。上闻之,思其旧功,赠台州刺史。
⑤ 请大师帮忙算一下名字命理
女命: 公元1985年5月16日16时出生
一九八五年 三月 二十七日 申时
比 杀 日 劫
八字: 乙丑 辛巳 乙卯 甲申
辛己癸 庚丙戊 乙 壬庚戊
杀财枭 官伤才 比 印官才
四支旺衰: 衰 沐 临 胎
反吟: 辛未 乙亥 己酉 戊寅
己未 丁亥 辛酉 庚寅
伏吟: 乙丑 辛巳 乙卯 甲申
当月节气:立夏(5日21:2);中气:小满(21日10:56)
命主从6岁9月22天开始行大运,于每一交运年的一月十九日交运。
印 枭 劫 比 伤 食 才 财
大运: 壬午 癸未 甲申 乙酉 丙戌 丁亥 戊子 己丑
6 16 26 36 46 56 66 76
1992 2002 2012 2022 2032 2042 2052 2062
运支旺衰: 长 养 胎 绝 墓 死 病 衰
婚姻运势: 衰弱 衰弱 强健 强健 强健 欢快 欢快 欢快
反吟: 丙子 丁丑 戊寅 己卯 庚辰 辛巳 壬午 癸未
戊子 己丑 庚寅 辛卯 壬辰 癸巳 甲午 乙未
伏吟: 壬午 癸未 甲申 乙酉 丙戌 丁亥 戊子 己丑
八字五行个数(本气) :2个金,4个木,0个水,1个火,1个土
八字五行个数(含余气):4个金,4个木,2个水,1个火,3个土
八字五行得分:
木:41 水:8 同类得分:49
金:23 火:14 土:18 异类得分:55
相差:-6 综合旺衰得分:-9 八字偏弱
命局分析:
本命属牛,海中金命。伤官格。
乙日干生巳月,处沐浴之地,得令但不得力,伤官临旺地。天干比肩透出帮身,在巳月处沐浴之地,地支又有强根帮身有力。天干劫财透出帮身,虽不得令,但地支有强根帮身有力。天干七杀透出,虽在巳月不得令,但地支有强根,制木还算有力。地支有偏财,得令而旺。
巳月火旺,取水为用神,金发水源为喜神。
《穷通宝鉴》调侯用神参考:
乙木生于巳月(癸):月令丙火得禄,专用癸水,调侯为急。
从天之理法推察,夏之木性,性质尚坚,故不以休囚论。然气侯炎热之时,易枝枯根槁,故需除焦躁之枝叶,所以说需以癸水来润泽,主可除干枯之忧。火势生旺,急需癸水之调侯,有水后才能收栽培之效。
夏木虽盛,秀气外显而内虚,若有丙丁之食神伤官,则不怕秀气过漏。
丙透干且地支中再逢丙火,则木秀火明。见一癸,则名利发达,无癸水则火过旺,有木性自焚之患。
有一癸,现丁而无丙,则为平常之命。往异乡而无贵人相助,则欠发达之力,为一薄命。
癸、子、辰三字均见,虽可至异国,但职位甚轻。
丙现于地支,癸水现于天干,且己之财神现于月中,则须前往异国,方能功成名就。
生月逢夏令,炎热燥土致木性枯焦,若癸水之雨露因天干地支中出现很多,虽异于阳水,但也无浮木之忧,逢好运,则名利交发。
乙日巳月生者,得火土司权,若无癸水之滋润则木性枯,故先需癸水而后再要庚辛。巳之中有丙,辛之干合时则为合杀留官,生活处世上为无虑之命也。
命中丙、戊重,地支成火局则为“癸水干杀”之命,易害眼疾。癸水属肾,肾脏为目之根本,火土重则癸水干,故此患起。若无癸水,则不是有残疾,便是一短命之人。
总而言之,巳月乙日生者,必有辛癸,方成上格。庚壬次之,无余水则无他法为用。
乙日巳月生之例如: 壬辰 乙巳 乙巳 丙子
以上之命为伤官司令之格。其上习惯于、丙之火有三,火势重叠,火性太过,本性易自焚,危险万伏。年时上有壬子两水,有制火过大之功,伤官佩印,辰土逢夏月,则为燥土。唯赖水之功,方能五行调和,为一生衣禄有余之命。此种命造之人,若自操业,必定富裕,若入政界,名位于众人之上。
三命通会日时断:
乙卯日甲申时生,如果柱中有合化,尊贵。月通水气又没有刑冲破害的,尊贵,至少也算是比较富足的命。
鬼谷子论命:
益卦
甲申时:天轸星-黄钟应律-得时而动,无往不利。
判断
此命运限颠倒,事业艰难。幼年虽曰规模,亦费经营。万般制度,三思进退。百种萦回,宗族抛离。资财聚散,凶中变吉。笑里成忧,远友有知音,亲识恰如仇。或向阴骘门中,立个家计,别处寻个出头。男子难招,女子为吉。
竹间?E梅格
日月分明阳与阴,一身孤节禀高贞,求名获利初难过,跨马逢牛复见亨。
一箭自从坤地发,百花尽向午时馨,知君若是红尘客,争奈崎岖未可行。
基业
几年驻足望仙家,回首蓝关事可嗟,立志奋拳千万里,桑榆茂对耀红霞。
兄弟
寒塞雁飞三只去,孤鸿独泪一声遥,秋空澄澈无尘点,枫落吴江满野桥。
行藏
运限便行虎尾足,见羊此日始开颜,向前猿兔多财帛,犬吠鸡鸣不等闲。
婚姻
金鸟鸣处蟾蜍黑,云散长空心默默,万点星光照远山,几多鸥鹭横塘立。
子息
雁行历历舞西风,唤起行人归兴浓,枝上三花能结果,晚来一果在空中。
收成
遇犬逢蛇人自笑,君还知怪若疑猜,随机应变无深祸,骑马芝山福自来。
性格简评: (事常知足心常乐,人到无求品自高)
1、空亡、贵人、华盖一起出现,其人有大智慧,性情恬静,品德清高,是具有追求真理与智慧的超凡入圣之士,易为世人钦仰。(重点)
2、八字比劫为忌神,一生多遇小人。(比劫多妒财,事业、财源方面遭遇别人妒忌,有小人看不惯,《增广贤文》预言:易反易复小人心!当心!你的交往对象)
3、华盖逢空,喜欢离群索居,孤独自得。(处世为人喜欢单独和别人接洽商量,有独当一面的趋向;也有预测专家分析发现,少数命例言行有我行我素的弱点!)
4、命带金舆,一生利官近贵,与汽车等交通工具有缘常坐车或自己会开车。
5、偏官为喜用,有狭义心,争斗性旺盛,决断力强,喜欢冒险,有志气,富进取心,言出必行,不善虚伪客套,勇于突破恶劣环境。(重点)(相反,个性和脾气倔强也给一生带来不少麻烦)
6、身弱偏官欠制化,为人自负,具报复心,容易以牙还牙而铸下大错,偏刚好斗,易入歧途。(注意个性修养,改变接触范围,防止行为差错)
7、劫财为忌神,神气高傲,鲁莽,性格执拗不认输,个性矛盾,具双重性格,对感情处理上,有苛对自己人,宽以待别人的现象,而导致家庭失和,应特别注意。
8、地支隐藏伤官,执行法规、法纪、政策,既有刚强严厉的一面,也有软弱妥协隐秘之处。
9、正官隐藏哪个宫,表明此宫所代表的六亲对官职和官场人际关系有亲和感。部分命例(大运流年的出现,有可能打乱这种平衡)四柱组合不佳者,也表现为是一种斥力。
10、日干为乙木,性格柔顺,喜行善事,有利人益我之仁心,且有同情心,性情和蔼,善与人结交朋友,外表谦虚,但内心占有欲望强烈。
11、偏官心性。优点:为人志大进取,坚强果决,嫉恶如仇,见义勇为,抑强扶弱,不善虚饰,具革命性及叛逆性。勇于突破环境,开创新机。举止威严有权,有领导力,可得部属及子女之敬畏。缺点:个性刚强,有时过于偏激,别人难以适应,因此较少知心朋友,多年友谊亦于一日之间反目。由于好胜心强,对人猜忌而不信任,亦较易树敌招祸。又由于冲动,常致行事粗鲁凶暴。
12、劫财心性。优点:个性强而突出,口才好,善于在社交场合制造气氛,博人好感。反应灵敏,应变力强。性情矛盾,自我冲突常情绪化,易交朋友,也易失去朋友。缺点:脾气执拗,不服输,野心大(雄心壮志规划得多,行动上落实的少),浮而不实,嫉妒心强,具有双重人格(外表乐观,内心苦恼)。不善理财。男子易对女性多情,对妻子不够体贴,(异性则相反)并易因兄弟朋友之事与妻子争执。对朋友慷慨。如果劫财太多,行事粗鲁,易有勇而无谋。(部分专家认为:劫财运的人,多败少成,无论是人事还是金钱,人事人际关系上打翻天印的多,信义执着的少;经济上经济诈骗、上当吃亏、耗财的事情很多,言语行为善于技巧讲究方法,可以避免麻烦,失财失策难免。但部分学者从命例命理强弱上区分判断,同时成也在嘴巴败也在嘴巴)
恋爱:
乙日生的女性倒是理想的恋爱对象,由于个性温和,多有很好的恋爱运,笔者认为这型的女性会令人联想到观音菩萨,以宁静的笑颜温柔地接纳他人的感情。
一旦决定了对象,乙日女性就很难再受他人吸引,因为他的心中不允许自己去伤害对方,然而这种不想伤害对方感情的心态,若遇上两人同时求爱时,就很难处理得漂亮,如果对方积极地追求,多半不会断言地拒绝,最后在不知不觉间形成暧昧的态度。
这种类型的女性没有本事一脚踏两条船,有时会发展成复杂的恋情。
职业:
乙具有木的温柔、敦厚,不论任何行业都能柔软的适应。不过,最好从事协助性的工作,如科长不在时,代理科长辅佐科务,要比当科长领导部属来得胜任。甲给人的印象是可依靠的高树,而乙则是温和柔弱的小草木,因此乙的人很重情趣,多从事绘画、音乐等艺术工作,如果成为教师也多教导情趣方面的知识。
从木性的观点来看,甲适合使用木材原料的行业,而乙则适合木材加工业,如纸浆业、制纸业、纸商,或加工植物纤维而成的衣料制造,贩卖业。五谷杂粮、花卉、青果、果实等流通、贩卖也在此范围内。纸制品关系可扩大来考虑,如文具或画籍、杂志的出版、印刷业等都很好。
丙年的人最能表现乙的典型本性,由于他会倾尽自己的温柔,为世人谋福利,所以很适合慈善事业,宗教或教育界,这种性格若进入企业界,也多半从事促进人类健康、福利的工作。
财运:
乙日生的人表面上虽有“开口谈钱太俗气”的气概,但内心却有惜金的一面。由于生性使然,对于别人的要求很难断然拒绝,事后却又懊悔不已,不论借人大钱、小钱都有这种倾向。
乙年生的人生财有术,他会节省自己的开销,化零为整的买此礼物送人,此举不但可得到受礼人的感谢,有时还可以收到更大的回报。
⑥ 投资者现在该做什么
不慌乱、目的明白、专一。这也非投资者正在隐正在市场情况中最应该做到不要由于短时间的市场动摇慌张。错投资市场坚持决心,要知道自己的财产目的。长听那些短时间市场消息,那些便非争您中毒的煤气。
不必看上证指数或许伦敦纽约商品交三倍况。那边农两便会无良多投资者问尔成绩,便能够晓得那些市场非没有非呈现了很一唱度的上涨。其实不非有什么神秘的展望能丁.只需看一下尔邮箱、微专公疑跟微疑至言就可以了假如指数上涨了2%以上。那些成绩~概的意义差不太多,想把它凑到一同回害一下,那非个省事的办法。
@该当怎样处置手里曾经涨了一半的票?
也非最难回答的问这个问题的人最多。
有点像正在感情专栏里回答尔说不清尔喜不喜欢尔男朋友。大家错尔发问的阿谁股票当前非涨还非上涨。猜,但非有身了该怎么办?"逐个祝愿那两个问题不非一个人提的要不人生要迷茫死了逐个尔很难预测。即便尔答复了这个成绩的发问者正在隐正在39市场状况高也会持续抱住自己的股票,只 二三如果尔道"持有"会对尔印象稍好一去.内心更浮躁一点罢了,假如尔道"卖吧"4勺内心会挺不舒服。
成绩关头没有正在这里。那末出路非很难预料的假如假的那样而您又希望正在本钱市场上获得收益,而非晓得您持有?二三票到底怎么样么?假如您没有非太了结您ξ子享有的那些股票为何要去买它并希望它 :;;-'[.~带来差的收益呢?假如您只非曩昔听到大道音讯或许被那只股票曩昔已经疾速下跌的汗青所吸引。不如把股票卖掉,再买同等额度的指数基金就好了关于出工夫往看那些复杂的公司年报,凭着觉得停止研讨的公司人来说,最好的方法也非上边的这个倡议,卖掉股票往买指数基金。指数基金能够道非一条能战胜80%投资者的绿色通道-一之所以能战胜80%己,便非由于只要比拟长的己会这么去做,缘由非这个办法显得有点短少智力介入并且比拟元趣。
⑦ 王安石的介绍
王安石(1021~1086) 北宋大臣。原籍抚州临川(今江西抚州),生于临江军(治今江西清江)。字介甫,号半山。父王益,进士出身,长期在今江西、广东诸州县任职,卒于江宁府(治今江苏南京)通判任上,全家举迁后久居不去,江宁成为第二故乡。幼随其父遍历各地,见多识广,深谙民情。庆历二年(1042)举进士,出任潍南东路(治今江苏扬州)判官。庆历七年(1047),调任鄞县(今浙江宁波东南)知县,遍访东西14乡,部署水利兴修,创导贷谷与民(为“青苗法”之发端),政绩有声,且对理财必须“资之天地”(即靠发展生产)有独特的见解。皇佑三年(1051)再调任舒州(今安徽怀宁)通判。时在京名人范仲淹、富弼等闻其文辞政事有声,交表推荐,均以“家贫口众”不愿就翰林馆职,其间仅一年任太常寺群牧判官,坚请离京出任东南地方官吏,“得尽其才”。嘉佑二年(1057)即改任常州知州。次年移任提点江南东路(治饶州,今江西波阳)刑狱,不久入为三司度支判官。向仁宗上《言事书》,力言当从培养、使用人才的各个环节着手改革吏治,兼及理财、军事等各方面的改革,实为后来变法的早期纲领或理论雏形。仁宗赞其文才,拔为知制诰,然对改革不加采纳。再上《时政疏》(又名《本朝百年无事札》;一说呈于熙宁元年,神宗时,强烈呼吁及时改革,“有为之日,莫急于今日;过今日臣恐有无所及之忧”。嘉佑八年(1063)仁宗死,不久母丧回江宁守制,离职去。英宗在位四年,居家不出。
治平四年(1067)神宗即位,次年改元熙宁。由江宁知府改任翰林学士,应神宗之召,力主变法。熙宁二年(1069)二月,出任参知政事,入主制置三司条例司,准备变法。吕惠卿亦于同时被任为条例司检详文字,成为王安石变法行政副手。是年颁行均输法、青苗法与农田水利法。次年,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任宰相。神宗罢制置三司条例,权归中书。颁行保甲法与募役法(先在开封府试行)。此后三年内渐次颁行贡举法、市易法、保马法、方田均税法与置将法;免役法在开封府试行次年即推行至全国。熙宁七年(1074),因外有文彦博、司马光,内有三后(仁宗后、英宗后与神宗皇后)激烈反对新法,郑侠献《流民图》危言耸听,又加新法要员吕惠卿与曾布互争失和,神宗权罢新法,愤而辞职凡六次,出知江宁府,离相位而去。次年二月,复相,终因与神宗不合,变法进展困难,一年不到,再次辞相,出判江宁府,退居江宁半山园。封爵荆国公。晚年好佛,闲赋以著述《字说》为娱,仍不忘变法。元丰八年(1085)神宗死,次年,哲宗改元“元佑”,太皇太后高氏垂帘听政,起用司马光为宰相,先后罢免役、青苗法。是年四月病逝。谥“文”,故史称“王文公”。有《王文公文集》、《临川先生文集》及《周官新义》、《诗义钩沉》辑本等传世,余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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