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谁最有钱啊
巴菲特目前个人资产世界排行第一.
已经超过是微软的创始人 比尔-盖次.
㈡ 首钢对唐山有多大贡献
挥别北京
几年前,河北省唐山市附近的滦南县宾馆里住进来四五个行踪神秘的人,他们租了一条船,到荒无人烟的渤海小岛曹妃甸上转了一圈,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这引起了当地的警觉,经盘问,对方告知:“我们是首钢的。”
滦南县当即上报唐山市,唐山市又与首钢取得了联系。首钢方面并未隐讳:“我们正准备搬迁,中国沿海凡是适合建钢厂的地方,我们已经走了好几遍了。”
中国历史上最大的工业搬迁项目,就以这样一种戏剧性的方式开始了。
2005年2月18日,国家发改委做出关于首钢搬迁河北唐山曹妃甸岛的批复。首钢有86年历史、鼎盛时期拥有26万员工、财政贡献占到了北京市的1/4、钢产量全国第一并一度超过1000万吨,现在它就这样告别北京了。
“如果北京的气候像东京或上海那样潮湿多雨,也许首钢就不会搬了,”首钢技术研究院一位高层不胜感慨:“宝钢离上海市中心也就是70多公里,东京周围也有两三个大型钢铁厂,北京要是经常下雨,首钢其实完全可以不搬。”
中国社会科学院城市发展与环境研究中心主任牛凤瑞说,北京的定位是国家首都、国际大都市和宜居城市,已经不再适合大型钢铁企业的发展了;另一方面,北京市的土地资源稀缺,企业布局受到限制,首钢占据了石景山区相当大范围的土地,机会成本增加。2008年奥运会申办成功,在某种程度上加剧了搬迁的必然性和紧迫性。
中国钢铁工业协会的一位高层透露,北京市的高科技产业虽然说的很大,但真正拿现钱的是首钢和燕山石化,这两家是大头。
从1999年到2004年,北京每年都有20到30家企业从四环内迁出,包括光华木材厂、一机床、造纸厂等北京的老牌工业企业,计划搬迁企业总数达738家。这其中相当的一批并不是因为环保的问题,而是缺乏竞争力,脚下的土地比头顶上的工厂要值钱得多。
2001年时,北京计划高新技术产业的总产值占到北京全市工业总产值的40%左右。当年,首钢就斥资百亿造芯片,随后又宣布非钢产业收入已经超过了一半,首钢已经不再姓钢。直到去年10月份首钢宣布停产芯片项目,承认投资失误,并承受舆论指责的压力。
2002年,北京又瞄准了汽车项目,北京现代汽车挂牌投产,这被视为“北京工业一号工程”。时隔不到半年,首钢就斥资5亿元入股北京现代,成为其第二大股东。在签字仪式上,首钢董事长朱继民说,感谢北京市给了首钢这次机会。
北京的工业在转身,首钢也要转身。
井水能不犯河水?
即将迎接首钢到来的唐山市,确实是发展钢铁工业的宝地:
背靠储量40亿吨的全国三大铁矿石产地之一的冀东铁矿;紧邻年产量2900万吨的以焦煤为主的开滦煤矿;又有京沈、大秦等四条铁路干线横贯东西。南端的80公里处的曹妃甸岛是?狈侥训玫奶烊簧钏�蟾郏�飨钐跫�胝�谡�∏�蚨旨陡痔��氐恼拷�⒎莱歉酆湍�孪啾龋��泄���薏患啊?
唐山市发改委工业处胡世宁处长说:“以唐山市中心为圆心,以80里为半径划一个圆。冶金工业所需要的铁矿石、煤炭和种种辅料,这个圆里面全部都有。”
然而,良好的自然条件并不能减轻首钢的烦恼,因为早有人捷足先登。
钢材的利润点燃了各路资本的投资欲望,上百家大小钢厂在昼夜不停生产,为唐山创造了占河北省一半、全国十分之一以上的钢产量, 同时也招致国家发改委和环保总局对盲目发展与生态破坏的强烈不满。
因此,首钢面临的第一个现实问题就是:是先搬过来再考虑兼并整合河北的钢铁企业,还是先谈好了合并方案再搬迁?
钢铁研究总院主任东涛一直倾向于后者,因为“这样就没有了重复成本”。
但是,现在看来,形势正趋向于前者。因为种种利益关系难以平衡,首钢、唐钢的整体合并正在变得越来越遥遥无期。
虽然握有曹妃甸项目49%的股份,并与首钢成立了联合小组,但这只是唐钢三张牌中的一张,而且是最后的一张。据唐钢内部人士介绍,目前唐钢正在实行“三极支撑”战略,第一极是老厂区改造并形成1000万吨规模;第二极是与民营外资合作,变竞争为合作;第三极才是与首钢合资曹妃甸项目。
据悉,在三极中的第二极,唐钢正准备与迁安的民营企业合作,在当地建设400万吨的炼钢项目。如果说以往的首钢唐钢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话,那么建厂迁安无疑摆出了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阵势。
拥有28亿吨铁矿石储量的迁安素来被视为首钢的势力范围,虽然地处河北,并属于唐山市辖区,但首钢早在1958年就在此建立了矿业公司,并且200万吨产量的炼钢厂已经投产,加上正在建设的二期,首钢在迁安要实现至少450万吨的产能。
首钢是迁安市钢铁业的龙头老大,建厂迁安更是首钢外迁产能的先声。在是否合并尚无定论的时刻,唐山忽然打出这样一张牌,实在让人费解。
与此同时,经过多年的酝酿,河北省在今年5月份终于下定决心要把省内的六大钢厂组建为南北两大集团。北方的盟主就是唐钢,唐钢业已派出两位副总出任了宣钢和承钢的董事长。
一位业内人士指出,这次河北省是动了真格的了,因为合并以后,省级财政收入在一段时期内将突然减少。
归根结底还是分税问题
“首钢搬迁的问题,归根结底还是北京和河北的分税问题。”一位中国钢铁工业协会的高层对记者说。
现在,这个最敏感的问题还是没有最后谈妥。
胡世宁处长介绍,税收分配方案还没有定,因为国家现在只批了搬迁项目,等批下800万吨的钢厂项目后,再来解决税收问题。“现在北京和河北正在谈,河北省的谈判原则有两个,一是要合理合法,包括税法;二要互惠互利,不会让北京吃亏,但对河北也要有所照顾。”
北京要获得部分的税收,主要是用来负担富余职工的安置和弥补石景山的产业真空。
牛凤瑞认为,虽然首钢搬迁直接导致地方财政收入减少,但其所处的石景山的一大块土地被置换出来,这些土地可能产生的潜在价值与实际减少的财政收入相比可能更巨大。所以首钢搬迁对于北京市来说,利大于弊。
受冲击最大的北京市石景山区也没有感到紧张。据石景山发改委一位科长介绍,虽然首钢的税收占石景山地方税收的50%还多,但首钢搬迁后北京市财政会补贴石景山,财政收入不但不会降还会增长。首钢搬出以后,石景山将打造成首都休闲娱乐区、建设数码娱乐港。
对于河北省而言,虽然失去了一部分税收,但其所获得的发展机遇远远大于损失。首钢的到来,意味着一座钢城、一座石化城凭空而起,不但直接带动河北的经济发展,更奠定了河北在环渤海经济圈中举足轻重的地位,进可以辐射华北、甚至是三北,退也可以把唐山发展成为河北的经济中心。
对于首钢来说,无论税收缴到哪里,曹妃甸项目都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翻身仗。
首钢技术研究院的一位高层说:“96、97年以来,首钢一直都想发展,但是被限制住了,什么企业不发展都等于死一样,十年不上新项目,首钢必死。如果有曹妃甸这么一个机遇,首钢不但能活,而且会发展得更好!”
据他介绍,曹妃甸钢厂将成为中国第一座真正意义上的临海钢铁大厂,是真正的面向21世纪的世界一流技术的钢铁企业。
人气旺盛的曹妃甸
今年上半年,24岁的唐海县委新闻科科长张丹平忽然发现街上冒出了不少奔驰、宝马,于是骑自行车跑遍了县城里大小宾馆,发现家家爆满,原来都是来曹妃甸谈项目的。最后,他在县公安局获得了一个准确的数字,2004年全县宾馆只有9家,现在已经发展到了59家,而且还有十几家正准备开业。
他为此感到兴奋,写了一篇《曹妃甸工程带动唐海人气空前旺盛》的报道。
去年8月份,记者来到曹妃甸和唐海县时,这里还只能用神秘来形容,而事隔不到一年,已经是地覆天翻。那个只有
一盏航灯的孤岛曹妃甸变成了一片旌旗招展的工地,一条长40公里公路已经奇迹般地建立在了波涛汹涌的渤海之上,310平方公里的填海造地工程等于再造半个新加坡。
作为国民经济中的一个支柱产业,一个钢铁项目的投产对当地经济的拉动简直难以想象。按照现在的规划,首钢的曹妃甸钢厂近期将带动10万人就业,远期为19万人,带动眷属5至6万人。
据胡世宁处长测算,2010年首钢的800万吨的精品板材的产值最少在600个亿,工业GDP在300多亿,相当于2004年唐山市全部工业GDP的1/4强,还不包括对其他产业的拉动。
在曹妃甸大钢铁、大石化、大电力、大港口这四大规划中,首钢的项目并不是最大的(见表1)。胡世宁说:“石化项目有可能超过钢铁,以后向下游延伸,能搞30多种产品,十年二十年都做不完。另外,冀东油田就在这里,产量已经突破每年100万吨,曹妃甸海域又发现了储量可观的油田,估计能达到300万吨的年产量。目前,中石油、中石化都在争取投资这里的石化项目。”
作为目前十一五计划中最大的项目,曹妃甸项目正在成为一块巨大的磁石,京津冀三地的相关产业都将被逐渐吸引到此。
首钢搬迁的一小步正在成为京津冀一体化的一大步。
看不懂的扩张策略
换班休息的工人们都在水池边钓鱼,32岁的小李师傅却一个人躲进了树林里,背靠大树,一脸茫然,他说:“如果能够续约的话,不管搬到哪里,都愿意跟着。”
小李现在是首钢第一建筑安装公司的安装工,父亲在58年大跃进时从辽宁海城来支援首钢,自己在1991年时来京接班。妻子没有工作,在老家带着一岁多的孩子,就靠他每月1000多元的工资。而现在的合同是每年一签,感觉很没有保障。
“正常情况应该可以续吧,”小李面无表情地猜测:“我们其实除了知道要搬,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愿意想,想也没用啊。我父亲当年抛家舍业在这里吸了一辈子粉尘,我自己也把最好的时候都放这里了,总不会突然什么都没有了吧。”
目前,首钢集团的职工总数是12至15万左右,其中在北京地区近10万人,而曹妃甸的新钢厂的一线工人最多只要1万人就够了,这还不包括唐钢的几千人。即使按照曹妃甸港区的规划,首钢要来6万人,粗略算来,首钢集团大概还有6万到8万人需要重新安置。
对于首钢来说,这是最大的考验。
尽管首钢董事长朱继民已经明确地宣布了职工的安置方向,但首钢工会的一位人士告诉记者说:“这只是个大的原则,具体的办法还没有出台。”
迷茫的不仅是小李师傅,首钢的扩张策略也越来越让人看不懂。是专注于河北还是布点全国?
去年11月,首钢突然与山西曲沃的一家民营钢铁企业宇晋集团签署了框架协议,获得了其控股权;今年4月底,首钢又从贵州省国资委手中无偿获得了贵州水钢集团的第一大股东地位。
山西素来缺水,不可能大规模发展钢铁工业。而水钢偏居西南边陲,目前只有180万吨的产量,也很难扩大规模、施展拳脚。
在曲沃当地的调查中,记者发现,这个项目已经出了麻烦。宇晋集团董事长因涉嫌假发票而被审查一个月之久,现在刚刚回到集团上班,首钢也开始变得举棋不定。
在贵州六盘水,记者发现,首钢董事长朱继民在当地是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原来,朱继民曾担任水钢集团董事长,并在任期内一举将其扭亏为盈。据说朱继民当时把自己的车都卖了,每天骑自行车上下班,苦干了几年,在全国钢铁业一片亏损的背景下,水钢一枝独秀,由此获得了高层的赏识。当时钢铁业界有句话,叫“近学邯钢,远学水钢”。
钢铁研究总院的东涛主任认为,首钢的确是要打一张全国牌,首钢本应与唐钢合并,但没谈成,所以就找水钢。水钢也有优势,中国西南地区的钢铁企业不多,产品竞争力小。另外,广西将来是武钢的天下,广东、云南首钢也都进不去,所以只能进水钢。
除了钢铁主业,首钢大有发展汽车工业的趋势。在湖南湘潭的香港工业园,首钢旗下的香港首长宝佳集团计划与江麓集团合资9.3亿造重型卡车。
据江麓集团企业文化部的谭清红部长介绍,原本说2005年1月1日就合作了,但直到现在首钢还没有来呢。这一直令他感到困惑不解。配文:淘金客
本报记者 勾新雨 河北唐海报道 2005-6-28 15:06:17 阅读 675 次
东北人老黄从旅行包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燕赵都市报》,指着其中一篇内容为江浙富豪淘金曹妃甸的文章说,现在最快的赚钱办法就是买上几辆货车搞运输。他盯着窗外,自言自语:“这么大的工程,太需要运输队了。”
首钢搬迁曹妃甸消息甫一传出,从唐山通往唐海县的公路就最先感到份量的增加。每隔半个小时一趟的长途车上坐满了像老黄一样的目光炯炯的淘金客,他们拎着各样的皮包、操着各地口音,小心翼翼地打探着关于首钢搬迁的各种消息。
流言在空气中碰撞。
有人说从北京到唐山要修一条磁悬浮,首钢工人每天花3个小时就能到曹妃甸;有人说曹妃甸最大的项目不是钢铁而是石化;还有人说填海造厂的工程不亚于当年的三峡工程,国家领导人不久就将来此视察。
从上海来的孙先生虽然年纪轻轻却是个“老人儿”,
已经前后三次来曹妃甸考察,他用过来人的语气提醒大家说,曹妃甸岛上没有饭店和旅馆,必须当天去当天回。最近刚刚开通了班车,但只有早晚各两趟。
“去年唐海县的楼才每平米1000多元,现在涨到了2000多元,如果我去年买100平方米,现在至少净赚10万元。”说这话时,孙先生充满了懊悔与艳羡。
汽车在五月的田间公路上飞驰,路两边是绿油油的麦田、钻天的白杨树、冒着黑烟的烟囱和破烂得连围墙都被染黑了的小轧钢厂,呼啸而过的是一辆辆满载着沙石土方、石灰矿石、煤炭焦炭和还冒着热气、灼人面庞的热轧盘条圈的大货车。
拥挤、嘈杂、混乱而又热火朝天、生机勃勃,这让人们联想起历史学家笔下的那遥远的产业革命下的英国——“工厂发出嗡嗡的声音,并被烟雾熏得漆黑,成群工人像蚂蚁那样匆忙。”
而老黄说:“这就是当年的深圳!”。
同样都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小渔村、同样都是由于国家政策导致的巨额资金的流入而迅速崛起,在今年“两会”上,一位人大代表甚至建议以首钢搬迁河北为契机,成立“京津冀特区”。
当年的深圳是摸着石头过河,而今天的曹妃甸已经有章有法,准备建设大钢铁、大石化、大电力、大港口,四大产业基地,其中不少项目的规模是中国第一,乃至亚洲第一。
老黄现在还清晰地记得,上世纪80年代初,他的几个朋友南下闯深圳的都是赤手空拳,而现在早已经变成了千万富翁。
他兴奋地告诉记者说:“这里到处都是机会。只要看准项目,耐得住两三年的寂寞,就能发大财。”
工业乌托邦
本报记者 勾新雨 北京报道 2005-6-28 15:08:26 阅读 769 次
“北京市目前最大的雄鹰雕塑是多高?”
“两米。”
“全国的呢?”
“六米。”
“那么我们就来个十二米的!”
这是1988年底,纪念首钢改革十周年,有人向当时的首钢领导人请示鹰应该建多大时的对话。不久之后,一尊十二米的不锈钢雄鹰雕塑就矗立在了首钢的厂东门。
当时,虽然承包制的成功仍然受到争议,但首钢却由此走上了辉煌的顶点。近乎失控状态的首钢是全国效益最好的企业,不但要在山东建设齐鲁大钢厂,而且还准备兼并国外的铁矿向海外进军。
据1991年的《经济日报》报道,1990年固定资产排名在全国20之后的首钢却超过了鞍钢、武钢、大庆油田等老大哥,夺取了全国企业实现利税的第一名。从1979年到1990年,首钢的年利润增速高达20%,钢材产量增长了2.25倍,职工月收入从61.5元增长到280元。
当年的另一篇报道的题目
是《假如我们有一百个首钢》,一百个首钢占全国大型企业的1/5,上缴国家1500亿元,相当于国家一年预算收入的一半。
今天,北京当地媒体仍然充满留恋地回忆着,从首钢的幼儿园到首钢的汽水。
据相关报道,上世纪90年代初,首钢曾在石景山的苹果园投入巨资,建立了一栋四层10000多平方米的职工消费商贸大楼。商贸大楼里的商品品种齐全、没有假货,而且价格相当便宜,据说像水、电、暖、人工费、运费等都不记入商品的成本,商品比社会上的便宜近两成,那时候石景山区商场的家电都卖不动。
为了让首钢职工和家属不出厂区和家属区就能买到物美价廉的用品,首钢还在每个家属区建立服务代销点。当年首钢还有福利分房的政策。总之,吃的、喝的、用的都不用发愁。
首钢的成功不惟有自身的努力,而国家的超常规的政策支持更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即便是没有企业后来的动荡,这样的发展能够持续下去吗?
时过境迁,首钢厂东门前的不锈钢大鹰早已经被一家公园买走,取而代之的是一排迎风招展的国旗;因为难以承受巨大的负担,首钢商贸大楼也在1996年时关门大吉。
今天,在首钢的迁安厂区,一座200万吨的炼钢厂拔地而起。据迁安市首钢办的人士介绍,这个1648人的工厂没有食堂,职工的餐饮全部依托于当地的三家饭店。首钢在这里就是集中精力发展钢铁主业,其他社会功能完全交给市场。
工业项目求大求全,迷信国家资源配置的力量,希望通过一个大项目一蹴而就地发展一方经济,在今天的充满争议的重化工业热潮中,这样的思维仍然存在。
在迎接首钢到来的河北,当地媒体《假如再多几个曹妃甸》为题热情洋溢地描绘着美好的蓝图。河北省高层亲自点名,要求当地的一位知名作家为曹妃甸项目撰写报告文学。据悉,该书25万字,将在今年下半年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