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疯狂的“财务顾问费”!平安信托员工索贿5.32亿,牵出行业潜规则
此前不乏从业人员在外专门设立咨询公司用于收取“财务顾问费”,费率最高可达5.4%。涉事机构和相关人员因此受到法律处罚。
屡抓屡犯,多人获刑
近日,审计署在公布的移送违纪违法问题线索查处情况中提到,平安信托江苏区域事业部原负责人陈刚涉嫌在2012年至2016年向相关企业发放贷款时 以财务顾问费名义索取巨额钱款 ,审计署于2020年1月将此问题线索移送江苏省公安厅调查。
2021年8月,陈刚以非国家工作人员受贿罪、违法发放贷款罪被判处有期徒刑15年,并处没收财产1500万元,追缴违法所得5.32亿元。
根据审计署的历年查处公告,陈刚的腐败并非信托行业个例。
比如,审计署2017年移送最高检的案件中,山东国际信托原副总经理宋冲在2012年至2017年涉嫌利用职务之便,在信托融资方面为他人谋取不正当利益,并收受钱款,最终于2018年12月以受贿罪、职务侵占罪被判处无期徒刑,并处罚金900万元,追缴全部违法所得。
陈刚、宋冲二人的裁判文书尚未在网上公开。山东省高级人民法院在2018年公布的宋冲案一审判决显示,其非法所得及孳息达到1.02亿余元。其中,利用山东国际信托华南区域总部总经理、总经理助理、副总经理的职务便利,在信托融资方面为他人谋取利益,非法收受他人财物7352.01万元;2013年1月至2015年6月兼任深圳雍贯公司总经理期间,以支付咨询服务费等名义,将深圳雍贯公司资金共计927万元转出后非法占有。
有业内人士表示,融资领域尤其前几年信托高速扩张迅速的阶段,此类腐败问题并非新鲜事,但像陈刚案如此大的数额却是少见。
截至目前,已有多起信托人员融资“吃回扣”或向居间介绍人支付好处费的公开案例,包括中融国际信托原同业合作部助理总裁苗荟案,湖南信托原业务三部总经理伍质洁、北京业务总部总经理李玮案,国投信托高级产品设计经理陈胤杰案等。而除了信托公司,作为企业融资主要途径的银行也常有从业人员卷入其中,包括包商银行原北京分行客户经理刘京鹏、金融事业部部门经理牛敏,还有民生银行南昌投资银行部副总经理刘某等。
根据判决结果,相关涉案人员多以职务侵占、受贿、行贿、违法发放贷款等罪名获刑,涉案金额从数万元到数千万元不等,多人刑期超过10年。
“财务顾问费”如何装进口袋?
这些触目惊心的非法所得又是如何“顺理成章”地装进有关人员的口袋的呢?
从案件细节来看,部分企业因为承受不了高成本或达不到普通银行贷款资质而转向信托融资,项目经手负责人则主动或被动接受融资企业或者中间人的“好处费”,并美其名曰“财务顾问费”,费率多为每笔每年0.2%-2%。而为了掩人耳目,多数钱款会先打入第三方公司,不少信托从业人员会专门为此成立壳公司。
以湖南信托李玮、伍质洁案为例,李玮2012年刚刚上任北京业务总部经理就通过前同事杨家梁在北京注册成立了诚峰达投资咨询有限公司(下称“诚峰达”),专门用于通过湖南信托办理贷款业务中以“投资顾问费”名义从融资方收取好处。李玮对当时任职于娄底市财政局的杨家梁表示“只做政府贷款业务”,其中湖南省外业务通过李玮来做,省内业务则可通过其朋友伍质洁做,收取标准是贷款金额的0.5%-0.7945%,杨作为中间人为李玮撮合业务并分得收益。
其中在2012年上半年,冷水江城乡投资公司有一笔职工集资款需要偿还,但因为银行利率高且融资困难,后通过熟人介绍认识了杨家梁。杨在撮合冷水江城乡投资公司从湖南信托贷款过程中,经李玮授意后向融资方索要“顾问费”,并以诚峰达名义与对方签订财务顾问协议。伍质洁在接受李玮请托后,明知冷水江城乡投资公司贷款实际用途与合同不符、抵押财产评估不达标情况下仍审批同意立项、上会,最终签订9500万元贷款合同,诚峰达因此收到220万元顾问费。扣除税费和管理费后,一位中间人收到25万元,杨家梁收到转账、取现共计188.998万元,其中转入李玮账户57万元、现金5万元,转给李玮女朋友庄雅婷母亲李某30万元。
通过类似模式,在杨家梁撮合下,李玮又先后为湖南和四川2家地方国企促成了1.99亿元贷款、3亿元应收账款转让及回购协议,分别对应财务顾问费417.9万元、240万元;而在贵州普定县普信城投急需资金且当地融资成本高于湖南信托贷款利率情况下,李玮对融资方提出每年收取1.8%的财务顾问费,明显高于平时0.4%的费率,该笔1.99亿元(3年期)应收款收购款对应的财务顾问费高达1074.6万元。财务顾问合同中,前述1.8%顾问费被拆分为财务顾问费1.2%/年、项目销售费0.6%/年,贷款到位后需5个工作日内一次性支付,这也意味着三年合计费率高达5.4%。
此外,陈胤杰在2012年担任国投信托有限公司高级产品设计经理期间,在促成并执行1亿元的单一资金信托项目过程中“两头吃”,不仅向项目用款方索要100万元,还收受资金委托方20万元,最终因受贿罪被判处有期徒刑6年,并处罚金100万元。
类似的剧情也发生在中植系下的中融国际信托,但相比李玮明目张胆“吃回扣”,该司苗荟则更擅长使用“阴阳合同”。
2012年-2013年,苗荟担任中融国际信托同业合作部助理总裁和中泰创展公司执行总裁,在推进一笔由中泰创展执行抵押,借款主体为聚富地产、放款主体为北京旭辉昭阳公司的5000万元委托贷款(期限24个月,融资费率40%/年)过程中,签订2份合同,误导融资方将500万元融资费打入其实际控制的万通达科公司。而通过中融国际信托为另外两家公司融资过程中,在融资费率分别为13.5%/年和27%/年的两笔融资中,苗荟同样误导融资方认为万通达科同属中植系,通过每笔贷款签订2份合同分别将融资费中的1%/年和2%/年收入囊中。综合计算,苗荟3笔业务合计违法牟利2400万元。
腐败不只存在于信托融资
除融资外,信托营销过程中也存在“财务顾问费”。2016年湖南信托业务三部向永州农商行推荐10亿元信托产品过程中,伍质洁等人以第三方咨询公司名义向对方收取“财务咨询服务费”74万元,理由是对方购买信托产品后收益不错,其他银行跟进导致信托产品紧俏,收取费用可以保证对方优先购买并获得最高的年收益。
不只是信托,银行作为企业融资的主要渠道也不例外。裁判文书网2019年3月公布的一份判决书显示,包商银行北京分行金融事业部部门经理牛敏、客户部经理刘京鹏在2013年间办理河曲县新胜民用煤储售煤场通道贷款业务时,通过联系新时代信托向融资方收取咨询费53.2万元。而这背后不仅暴露了包商银行内部腐败,也进一步加剧了内部管理漏洞的风险。2015年,刘京鹏在经办同一融资方的2亿元贷款时,在未对用款企业的信用等级、提交的虚假资料认真审核,未做实地尽职调查,合同面签过程中未对李某(另案处理)身份及权限进行核实的情况下,便将该笔贷款申报到该行相关部门审批并将贷款发放,最终导致只收回部分利息。
值得注意的是,此类腐败行为还牵扯到监管人员。在原中国银监会安徽监管局(下称“安徽银监局”)原副局长胡沅案中,一笔融资方为滁州市同创建设投资公司的国元信托单一资金信托项目中,胡沅曾在资金方的投资项目贷审会评审中“打招呼”,项目过会后胡的妻子作为中间人之一拿到100万元“财务顾问费”。
前述业内人士指出,此类现象多发生在2018年之前,随着金融反腐的持续深化,加上资管新规等对非标业务的整治,此类腐败行为终将无处遁型。
⑵ 深度 | 资本大鳄“中植系”,盘旋在地产圈的魅影
有圈内人说,解直锟的志向是做中国的巴菲特——不单自己投资成功,晋升富豪,还要带领其他人包括投资人一起成功。在金融强监管时代,“中植系”这个万亿金融帝国要如何面对?
“中植系”跑马圈地从未止步。
11月17日,青岛中植天平投资管理有限公司的一纸豪掷13.4亿元斩获崂山区3宗合计约90亩商住地的公告,再次让低调潜行的“中植系”浮出水面。
与以往定增、合作不同的是,此次拿地是中植集团首次以单独个体进入到房地产市场,也是其许诺将金融产业搬到崂山区的先期条件获得这3宗土地的开发。
这不是中植集团第一次与青岛“结缘”,因崂山区是青岛国家级财富管理金融综合改革试验区的核心区所在地,中植集团董事局主席解直锟把财富管理行业未来的发展空间投向了青岛,这也是中植集团优化战略布局的首选之地。
今年3月20日,中植集团就与崂山区政府达成战略合作,旗下的四家财富公司即恒天财富、大唐财富、新湖财富、高晟财富以及中融汇信期货等机构将入驻崂山区,与崂山区开展全方位合作,打造“中国财富管理第一中心”。
截至目前,中植集团已在青岛累计投资达105亿元,存续投资规模47亿元,合作领域涵盖青岛金王、海力威等股权投资项目、青岛(姜山)基金小镇项目以及各类地产项目。
与崂山区的合作,只是“中植系”投资版图下的一小块。在资本市场沉浮近30年,“中植系”一直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存在。过去数年里,谙熟资本运作的“中植系”在解直锟的掌控下,稔熟地游走于国内金融与资本的敏感地带,尤其是在A股二级市场,曾多次依靠借壳定增重组转让等“套路”频繁进出各类上市公司,在造就万亿帝国的同时,也踩过不少雷区,遭遇过金融监管。
低调、神秘、家底殷实、毛阿敏老公……这是外界对解直锟的直观感受,但难以窥测到“中植系”真正的内部运作方式。
地产圈“中植系”魅影
相比安邦被接管,海航万亿帝国“缺血”,“明天系”出售资产还贷,“中植系”一直在隐秘扩张,并于近年逐渐活跃在台前,先后成为数家上市公司第一大股东。
透过“中植系”在资本市场上的一系列战役,不难发现其在巧妙地利用着资本市场的 游戏 规则。主要通过定增和二级市场收购参股上市公司,参与上市公司资本运作获得更多的股权或现金,进一步与上市公司及其关联方合作,紧接着拉高股价,再通过股权转让等方式高位减持套现,获取巨额投资收益。
金融圈一位业内人士提到,当年中植集团和中融信托以“PE+上市公司”的模式玩转多家上市企业,获得了不菲收益。有的甚至入主后不久就谋求退出,过往的战绩大部分都集中在二级市场。乐视网、康美药业、中弘股份、长生生物、康得新、东方园林等这些“大雷股”,“中植系”几乎无一缺席,但同时也在宝德股份、康盛股份、超华 科技 这些当年的牛股中赚得盆满钵满。
“中植系”在房地产行业内的动作也不少,是很多房企背后的“金主”。
33.12亿元接盘烂尾楼中弘大厦后,又斥资12亿元收购北京工体项目。皇庭国际郑康豪出让20%股权纾困,最终找来外援康顺晟源的背后正是“中植系”,同样也是“中植系”掌门人解直锟向复活不久的佳兆业提供支援。在资本市场上“游走自如”的中国恒大,其背后的资金来源也有“中植系”身影,旗下中融信托一直是恒大的铁杆合作伙伴。
资本与地产的 游戏 ,“中植系”向来不陌生,中融信托是其枢纽也是筹码,承担原始资金融通的重要职责。
最近的一次是与佳源国际联手出现在10月末浙江嘉兴的一场土地拍卖中。自去年佳源国际在嘉兴首次联合“中植系”冲进土地市场后,双方便以佳源国际持股60%,“中植系”持股40%的载体展开数次合作。
在“中植系”买入北京工体3号公寓的同时,世茂的名字以合作方的名义被提及。2020年4月26日,“中植系”投资平台中海晟融披露已收购北京市东城区工人 体育 场西路公寓项目(北京工体3号公寓),并以40%权益引进世茂集团合作。坊间盛传,“中植系”在房地产圈最大的合作对象就是世茂,通过中植创信投资这个平台与世茂以50:50的股权比例成立了多家公司。
其次是佳兆业。2017年9月,佳兆业复牌半年后,掌门人郭英成用项目收益作为交换,引入“中植系”外援,旗下中海晟融透过设立35亿元基金收购佳兆业位于深圳南门墩城市更新项目51%股权。中植方面称,深圳这座城市是投资者们不愿错过的“宝地”。
彼时若按63.3万平方米、单价4万元计算,该项目可售货值超过250亿元。对于佳兆业而言,引入资金意味着牺牲了项目未来部分的利润,但“中植系”借此扩大了版图。
华东某房企一位高管表示,“中植系”对房地产行业的投资相对简单,也不谋求上市房企的控制权,极少过度介入企业经营,大多扮演财务投资者的角色,但它的资金成本不低,相对来说“中植系”不那么强势。
这也可能是解直锟的战术,从过往的操控来看,他本人并不直接持股麾下上市公司,通过多层股权结构设计,让持股变得隐蔽和分散,令外界难以窥探“中植系”的全貌。
横扫资本市场
解直锟到底是谁?“中植系”又是什么来头?
很长一段时期里,解直锟和他的“中植系”都只是传说般的存在。“著名歌星毛阿敏丈夫”、“中央汇金公司总经理胞弟”……解直锟被贴上一个个标签,各种猜测和传言多年不息,但他从未回应。
据坊间消息称,解直锟在上世纪80年代时只是黑龙江省伊春市五营区印刷厂的一名工人,当时印刷厂出现亏损,解直锟因能力突出被任命为厂长并进行承包。在解直锟的带领下,五营区印刷厂的经营大为好转。随后他下海经商寻找各种挣钱的方式,陆续开了面食厂、服装厂、储木厂、水泥厂和养殖场,并收购五营区国有不良资产,1995年在伊春市打造了迷你版的中植集团。
随后展开兼并、收购,涉足房地产开发、产业投资、矿业投资、公路、水利等诸多领域的业务,“中植系”逐渐成型。
最为关键的转折点是在2002年,“中植系”入主中融信托,依托该平台逐渐进入金融领域,完成由实业到“全牌照”金控帝国的转型。
到了2014年年底,“中植系”已织就一张庞大的资本网络,位居十多家上市公司的前十大股东,如中南重工、兴业矿业、上海电气等。A股市场披露过与“中植系”存在资本运作的企业案例超过50个,如TCL 集团、福田 汽车 、佳都 科技 、格林美、金叶珠宝等,其业务范围已涵盖金融、地产、 汽车 、文化、环保、农业、影视等多个产业,总计资产规模超过万亿。
多年来,“中植系”驰骋国内A股市场,完成了一系列极为缜密且激进的资本运作。
《投资者报》曾称,这一庞大的企业群,在股权结构上极为复杂,难以看透,空壳公司且用且弃,资本运作眼花缭乱,“中植系”成员间合作密切,但在规避法律意义上的控制关系、隔断资金链危机等环节精妙设计、手法老道,使其在规则边缘游刃有余。
据中植圈内人说,解直锟的志向是做中国的巴菲特——不单自己投资成功,晋升富豪,还要带领其他人包括投资人一起成功。
与其匹配的是解直锟掌控的一系列金融机构,支撑着“中植系”资本版图扩张。公开资料显示,解直锟直接持有或控制达到5%以上的有中融信托、中融基金、中融期货、横琴人寿、恒邦财险5家。其中最核心的当属持股比例达32.99%的中融信托,就连中融信托的现任董事长刘洋也是解直锟的外甥,但如今这张“中植系”头牌深陷ST股中,累计亏损已超10亿元。
曾经将“PE+上市公司”的投资模式玩到极致的“中植系”,很难说过去的投资方式适用于每一个投资标的。比如去年A股被曝出业绩造假的康得新,“中植系”作为康得新的第二大股东,估算其损失大概为50亿元。此外,“中植系”还踩雷过连续30个跌停板的ST天马,造假疫苗的ST长生等公司。
在房地产行业,“中植系”也善用错综复杂的资本运作。除世茂、佳兆业、皇庭国际外,还与大名城、万通地产、蓝光发展等上市房企有过密切交往。
2016年4月,大名城25亿元收购中植旗下公司中程租赁100%股权,形成商誉16.52亿元。中植集团对该公司2016年至2019年承诺的业绩对赌提供连带责任担保。公告之后的一个月内,“中植系”旗下公司在二级市场上耗资20亿元增持大名城股份,形成更密切合作。
某P2P金融公司高管认为,这是产融结合,“中植系”先行耗资20亿元增持大名城,其实质等同于资产换股权。换股双方当时应该有过打造金融版图的设想。
结果两年后大名城又公告拟25亿元将亏损严重的中程租赁再卖给“中植系”旗下公司。双方约定,这笔25亿元的转让款分五期付清,在最后一笔交易中“中植系”违约了。
一买一卖到底玩的是什么 游戏 ?“中植系”拿不出5亿元,是资金紧张还是另有原因,市场上质疑声不断。
类似的故事也发生在万通地产身上。2017年1月24日,万通地产公告称,中融鼎新合计直接或间接持有不超过万通控股总股本35%的股权。中融鼎新是中融信托的子公司,背后的实控人自然是“中植系”。不出市场所料,5个月后万通地产又花费5亿购买了中融鼎新子公司中融国富100%股权,账面形成商誉4.82亿元。
一位不愿具名的私募界人士认为,这就好比“自家人” 游戏 ,重点在于资产腾挪。一般情况下只要“中植系”出手,上市公司都会配合,双方一买一卖互赚一笔。如果遇到不合作的公司,“中植系”也可以通过债务等方式将其推上拍卖台,最终实现控股。“中植系”在金融圈素来就有“千年二股东”的传说。
实际上,这些都是“中植系”惯用的金字塔式运作手法,它如同一辆高速行使的资本列车,投资风格和套利路径令人惊讶。虽然隐秘且低调,但“中植系”还是走进了监管视野,罚单、内幕交易、违约等接踵而至,一个万亿金融帝国终将要面对金融强监管时代。
⑶ 中国地产百强企业名称
中国海外发展有限公司
万科企业股份有限公司
合生创展集团有限公司
上海绿地集团
广州恒大实业集团有限公司
富力地产集团
大华(集团)有限公司
复地(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绿城集团
北京天鸿集团公司
金地(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招商局地产控股股份有限公司
北京城建投资发展股份有限公司
北京阳光100置业集团有限公司
上海农工商房地产(集团)有限公司
顺驰中国控股有限公司
中华企业股份有限公司
卓越置业集团有限公司
上海城投置地有限公司
北京万通地产股份有限公司
中信华南集团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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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南都房产集团有限公司
上海中星集团
上海陆家嘴(集团)有限公司
广厦房地产开发集团有限公司
上海世茂房地产有限公司
沿海绿色家园有限公司
金融街控股股份有限公司
SOHO中国
大连万达集团
保利房地产公司
上海建工房产有限公司
中远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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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住总房地产开发有限责任公司
武汉地产开发投资集团有限公司
上海中环投资开发(集团)有限公司
碧桂园集团
上海证大集团
重庆龙湖地产发展有限公司
亿城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四川蓝光实业集团
宁波银亿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
重庆市金科实业(集团)有限公司
上海三盛宏业投资集团
青岛海信房地产股份有限公司
福建正荣集团有限公司
杭州宋都房地产集团有限公司
南京栖霞建设股份有限公司
北京金隅嘉业房地产开发公司
上海瀛通(集团)有限公司
广州市番禺祈福新村房地产有限公司
北京北辰实业股份有限公司北辰置地分公司
深圳航空城(东部)实业有限公司
华润置地(北京)股份有限公司
北京市华远地产股份有限公司
北京新华联地产控股有限公司
重庆华宇物业(集团)有限公司
上海东苑房地产开发(集团)有限公司
天津市房地产发展(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成都置信实业有限公司
上海仁恒房地产有限公司
北京世纪金源集团
苏州新港建设集团有限公司
广州城启集团
天津泰达集团有限公司
百步亭集团有限公司
江苏新城房产股份有限公司
上海鹏欣(集团)有限公司
广州宏富房地产有限公司
明园集团有限公司
上海正阳(集团)有限公司
大连市建设控股有限公司
北京泰跃房地产开发有限责任公司
上海恒大房产股份有限公司
苏州工业园区建屋发展有限公司
上海康桥半岛(集团)有限公司
北京城市开发集团有限责任公司
武汉福星惠誉房地产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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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住邦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
上海中邦置业(集团)有限公司
北京昊远隆基房地产开发有限责任公司
武汉宏宇实业有限责任公司
青岛伟东置业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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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东方航洋投资集团有限公司
天津津滨发展股份有限公司
重庆晋愉地产(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厦门海投房地产有限公司
世纪中天投资股份有限公司
建业住宅集团(中国)有限公司
上海城开(集团)有限公司
北京万年花城房地产开发有限责任公司
中体奥林匹克花园集团
沈阳银基发展股份有限公司